另一個婦女回到:什麼炮啊,那是雷好不好,我都看見了,那大閃,太嚇人了,好像劈斷了不少的樹、
第三個婦女神神秘秘的說道:你們知道什麼啊,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別告訴別人,我以前聽我奶奶講,那種雷其實是劈妖怪的,知道不?
那兩個婦女點了點頭,然後七嘴八舌的說開了:怪不得呢,我說這幾年這山裡好像不對勁兒,都淹死好幾個了,不過你說的也太邪乎了吧,我害怕。
張是非在一旁苦笑了一下,然後心裡面想到,這真是映了那句老話了,高手原來都在民間啊,我們幾個拼死拼活幹的事情,竟然被你們這些不惑之年的老孃們談笑風生之間就給猜出來了,原來你們才是傳說中的預言帝啊。
張是非嘿嘿的傻笑,那幾個中年婦女看見了以後,對其一頓鄙視,心想著這小子是不是瘋了,老孃都多大歲數了還想吃老孃的豆腐?不過,好歹他也是顧客,這幾個婦女便轉身就走了。
老孃的豆腐,張是非自然是沒有想品嚐的念頭,他現在心中正是一片晴朗,想著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之後的生活,他就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終於明白了,原來越難得到的東西,才會越寶貴,一時之間,他竟然覺得,自己之前所受的那些苦都不算什麼了。
就在他傻笑的時候,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張是非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崔先生,要說這崔先生也夠孽障的了,昨天還不能動吃飯都要人喂,但是睡了一覺之後,竟然也能半死不活的起身走路了,只見他齜牙咧嘴的坐在了張是非身旁,然後遞給了他一根菸,張是非接過後點著了,一口一口的抽著。
崔先生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然後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大爺的,沒一個地方不疼的,你咋樣兒?”
張是非笑著說道:“還行,對了分頭,你聯絡那幾個什麼巨頭了麼?”
崔先生搖了搖頭,然後叼著煙說道:“沒,這裡的環境就是個天然的屏障,根本無法聯絡到那些大爺,反正咱們今天就回去了,也不差這一天,等回去的時候再聯絡他們吧。”
張是非點了點頭,然後抬起了頭,望著山裡面藍的就好像塊兒玻璃似的天空,然後感慨的說道:“就像是一場夢啊。”
崔先生笑了笑,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怎麼,你希望這是一場夢?”
張是非慌忙搖頭說道:“可別,已經吃過一回這種啞巴虧了,別跟我說這事兒。”
很顯然,之前那小七的事件,已經給張是非造成了陰影兒,人生如夢,但張是非此時當真不希望這是一場夢,畢竟,他想要的,已經觸手可及。
張是非想了一會兒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崔先生問他笑啥,張是非對崔先生說道:“我在想,回去以後,我們該怎樣生活。”
“該咋活就咋活唄。”崔先生打了個哈欠,然後將手中的菸頭彈進一旁的垃圾桶內,張是非見崔先生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便對著他說道:“你打算啥時候結婚啊,我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結婚,聽到這個詞後,崔先生頓時苦笑了起來,確實,他現在也十分的高興,雖然自己早就認命了,可是現在竟然又有了轉機,一想到跟了自己很久的劉雨迪,崔先生便在也沒有遮掩,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只見他開口對著張是非笑道:“那你得隨多少錢的禮啊,要知道劉雨迪,劉…………”
崔先生說到了這裡,竟然一拍大腿,然後大聲的說道:“哎你說咱們怎麼把這件事兒給忘了呢?辦完事兒了,還沒報平安呢”
張是非聽他這麼一說,也才恍然大悟,確實,他們昨天實在是太累了,外加上心中壓抑已久的事情終於解脫,所以吃飽了就睡了,竟然都沒有跟遠在哈爾濱的人報平安,想到了這裡,張是非尷尬的笑了笑,看來,自己也該給梁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