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極度的悲傷再次回到了張是非的心中,他已經完全的絕望,任憑是誰,受到了如此大的打擊,都會一蹶不振,張是非也不例外,維持了數個輪迴的愛情,在轉眼間就煙消雲散,他覺得,自己現在終於能夠體會到那燃西的心情了,可是,卻也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不可改變。
張是非低著頭,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上,眼淚啪嗒啪嗒的砸在水泥路面上,他哭得就像是個小孩子。
那個賣huā兒的中年人見他似乎不想理自己,也沒怎麼往心裡去,看他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只見他嘴角上彎,很奇怪,儘管他lù出了笑容,但是說話的語氣卻還是不摻雜任何的感情,就像是一具傀儡一般。
只見他望著那傷心yù絕的張是非,然後開口平靜的說道:“好吧,看來你對這個也不敢興趣,那我就長話短說了,其實,你本不應該這麼沮喪的,因為,你還有機會啊。”
什麼??低著頭的張是非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他的瞳孔猛地放大,他飛速的站起了身,不由分說,一把就拽住了那個賣huā人的衣服領子,紅著眼睛大聲的喊道:“什麼?你說什麼,我……我還有機會?”
儘管張是非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理由相信他,儘管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甚至,張是非連現在自己身在何處都不清楚,但是,在聽到了自己還有機會救梁韻兒的時候,他根本就想不了許多,只是想要從這個傢伙的嘴裡確認他到底是不是真的。
畢竟他太難受了,一想起以後自己的身邊再也沒有梁韻兒,他的心中就好像是千萬把刀割一般的疼痛,這種疼痛讓他快要瘋掉,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失控。
而那個賣huā兒的中年人笑了笑,然後張是非只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一輕,那個人竟然好像鬼魅一般的脫離了他的手掌,不,不能說是掙脫,準確的說,他根本就沒動,似乎剛才張是非抓住的,只不過是個影子而已,等張是非注意到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坐在了那huā灘前的小凳子上,只見那人從huā灘之上取下了一束粉紅sè的薔薇,然後也沒理會呆住了的張是非,只是自顧自的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怎麼才能救你的‘愛人’,很簡單,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吧。”
聽他這麼一說,張是非也就稍微的恢復了一些理智,他不由自主的走上了前去,站在了那個賣huā的傢伙面前,就像是一個學生站在訓導主任面前一般,低著頭,任憑那賣huā人上下打量。
張是非沙啞的說道:“什麼問題,只要你能告訴我如何去救她,問什麼我都會回答你”
只見那個賣huā的傢伙見他發問,便似笑非笑的望了望手中的粉sè薔薇,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我只是對你很感興趣,我想問問你,你為什麼這麼傷心,又為什麼要去救她?”
張是非一想起梁韻兒,雙手又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只見他對望著那個賣huā兒的中年人,然後對著他說道:“因為我愛她,她是我這個世界上最愛的人。”
“哦,是這樣麼?”那個賣huā的人似乎對他這個回答抱有懷疑,只見他從手中那束粉sè的薔薇之中抽出了一根,然後拿在手中把玩著,接著他又對張是非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愛她?”
為什麼要愛。
這似乎是一個年代很久遠的問題了,也是我們都會面對的問題,當我們牽著另一半的手之時,我們可曾想過,自己為什麼要愛,而什麼才是愛?
也許,我們的答案說出來都很幼稚,也許,我們都沒有答案。
張是非認為自己有,當時的他認為這簡直算不上什麼問題,可是儘管他如此想,但聽到了那個賣huā人問他,他的心中也湧現出了一絲不安,但這都阻擋不住他的回答,只見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