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憋氣,幼兒園中劉雨迪正給那些小孩講唐詩,張是非拿出了兩根菸,遞給了胖子一根,兩人剛要點火,那些孩子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集體的望著他倆,並且投以一隻排斥的眼神。
又他嗎是眼神,兩人都要崩潰了,但是又不好跟這些小祖宗較勁,便無奈的起身走到了幼兒園的門口才點著。
上火煙,名副其實的上火煙兒,越抽越上火,嘴上抽著煙,心中憋著火,但是卻沒地方發洩,只能這樣乾著急。
不一會兒,李胖子便輕聲的對著蹲在地上的張是非說道:“得了,別想了,要不,咱倆別去了。”
張是非說道:“可是我這心裡始終過不去,不為別人,就為被那妖怪鄙視!”
確實,有時候被扇耳光遠遠沒有被同情要來的傷人。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只見那劉雨迪走了出來,她望著兩人,然後無奈的笑了笑,張是非和李蘭英哪裡知道,此刻的劉雨迪彷彿在他們兩個的身上看到了以前那崔先生的影子。
只見她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兩人說道:“你們男人啊,就是這麼好強。”
張是非深吸了一口煙,煙霧吸在肺子裡,有些疼,他說道:“這不是好強,這是做為男人的尊嚴。”
一說出尊嚴倆字,連他自己都苦笑了,要知道,自從那晚尿尿觸電之後,這倆字兒似乎一直沒在他倆身上體現過,嗎的。
劉雨迪笑了一下,然後走到了他們的面前說道:“那我問你倆,你倆真的還想再去那個地方麼?”
兩人不約而同的點頭,從來沒有過的默契,劉雨迪見他倆如此堅定,便想了想,然後說道:“其實你們崔哥不讓你們去是對你們好,但是我想他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吧,好吧,如果你們真的想去的話,我給你們指一條明路。”
明路?她不是不會打架麼?兩人愣了一下,但是隨之眼前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因為眼前的劉雨迪看上去並不像是在忽悠他倆的樣子,於是張是非慌忙說道:“有什麼辦法?你快說?”
劉雨迪坐在了旁邊的一個鞦韆上,然後對兩人說道:“你們應該知道我會卜算之法,不瞞你們,昨晚小···你們崔哥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典型的嘴硬心軟,他叫我幫你倆算算,看看會不會有危險,於是我便替你們起了一卦。”
“然後呢?”張是非掐滅了煙,和胖子一起走到劉雨迪的身邊問她,只見那劉雨迪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卦象挺有趣,由於有點複雜,就長話短說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如果你們今晚執意要去的話,並不會死,相反的,今晚的結果是有悲有喜。”
有悲有喜?這悲從何來,喜又怎講呢?只見李胖子撓了撓後腦勺兒,然後便對那劉雨迪說道:“有悲有喜就是沒性命之憂,也就是說你倆大概能打贏那個高智商的妖怪,但是要付出什麼代價,卻不知道了。”
一聽這話,兩人心中就有底了,但是他倆卻還沒想明白這仗到底要怎麼打才能贏,以他倆的腦袋即使想破天也夠嗆能想出好辦法,於是張是非便對劉雨迪說:“老妹,啊不,劉姐,劉姐你能給我倆指一條明路不,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那傢伙放倒?”
劉雨迪笑了一下,然後起身示意兩人跟他走,來到了福澤堂的門口,劉雨迪取出了鑰匙,然後開啟了那大門,三人走了進去,劉雨迪走進了裡屋,然後輕車熟路的從那床下面的櫃子裡取出了一個速寫本。
她將那速寫本翻開,然後遞給了兩人。
張是非接了過來,只見那頁上用鉛筆畫著連在一起而又不規則的幾條線,每個線角都標著幾個字,張是非有些納悶兒問道:“這是什麼?”
那劉雨迪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兩人說道:“易欣星你們知道吧····就是曾經賣你們裝備的那個男人。”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