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條簡訊:發錯也沒關係。
這是什麼意思?這人有病吧,陳沐沒有再回簡訊,而是把簡訊都做了刪除。心想著對方應該不會再發簡訊來了吧。
可還是來了一條:思念如潮,晚安,小沐。
陳沐驚得差點滑落了手機,這是哪個認識的人在開玩笑吧。陳沐打電話過去,可對方沒接。不管她怎麼打,對方就是不接。陳沐發簡訊問對方是誰,對方沒有再回答信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陳沐疑惑了。
☆、天台
陳沐沒有因為酒會的事受到處罰,陳沐是按著酒店的規章做的,沒有做錯。遇到這種客人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吃飯時,食堂裡在傳昨天酒會的事。都說有個服務員不得了,認識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之類的話。從食堂裡傳出來的話早已被添油加醋說得不像樣子。
陳沐沒去食堂吃飯,因為朱信方說他帶了麵包邀請陳沐去頂樓吃,陳沐說正好她想好了契約的條款。
昨天睡不著,又收了奇怪的簡訊,更加睡不著的陳沐突然就想到了契約條款的事。她找了紙筆寫了下來,打算拿給朱信方看。
“哈——”陳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是昨晚睡不著的代價,她現在很困。“麵包呢,我吃。”陳沐在朱信方面前一點也不客氣,在她眼裡看來,反正他是有錢人,吃他的幾個麵包,都是他樂意的。大不了有錢回請他。
朱信方拿出幾塊蛋糕給陳沐。
“不是說麵包嗎?”陳沐接過朱信方手裡的蛋糕,看著很精細漂亮,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陳沐不客氣地就吃了一個,邊吃還邊說好吃,還問是哪家蛋糕買的,“這麼好吃,我想買給我媽吃。他們那裡有沒有生日蛋糕,下次我侄子過生日時我這個做阿姨的可以買給他。”
“恐怕你買不到,這是我家請的甜點師傅做的,你想買啊,真買不到。”
陳沐白了眼朱信方,塞著蛋糕的嘴裡含糊不清地吭唧了一句:“有錢人真討厭。”
朱信方笑了出來:“這個契約呢,我看過了,沒什麼問題,正好一式兩份,我們都簽了字,怎麼樣。”朱信方拿出筆去簽字。
“慢著。”陳沐攔住朱信方,嘴角邊還沾著奶油沫卻用一副嚴肅地神情問朱信方契約要定多久。
朱信方乾脆替陳沐擦掉嘴角的奶油沫:“暫時定三個月。”
“為什麼那麼久。”
“我估計我哥他跟未來嫂子會在三個月內結婚。”
“那麼快,當然離得也快。”
朱信方打了一下陳沐的頭:“烏鴉嘴。”
“有錢人真無聊。”陳沐還是不喜歡有錢人,她拿出手機,把一個號碼翻給朱信方看,“這個號碼也是你的嗎?”陳沐已經有朱信方的手機號了,她怕有錢有手機多,一人兩三個也不奇怪。
朱信方說不認識,不是自己的。但他搶過陳沐的手機看:“什麼簡訊,我看看。”結果看到了說晚安的簡訊,“誰給你發的簡訊?”
“不知道。”
朱信方臉一沉,馬上刪除光了簡訊:“不知道的簡訊還留著幹什麼。”不顧陳沐的反對,簡訊被他給刪除了,還說什麼刪除了簡訊心情好,兩下就在陳沐定的契約上籤了字。“你怎麼不向我要報酬?”朱信方把筆給了陳沐。
陳沐在契約上籤了自己的名字:“你幫我過好幾次,我應該回報的吧。做人要知恩圖報,不是說了嘛,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陳沐可不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起碼還是有做人的原則。”陳沐在契約上寫下自己的名字,“你怎麼不看看我寫了什麼。”
“有什麼關係,你能賣得了我?”朱信方笑了出來
陳沐笑了出來:“你會賣了我,說不定我會倒替你數錢吧。你是不是想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