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不由己陷了下去不可自拔。
“在想什麼。”朱必宣雖然一把年紀,可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只比沈曉惠大個五六歲的模樣。
“沒想什麼。”沈曉惠摟著他的腰,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男人就是男人——沈曉惠抬頭,她眼裡的意味不是朱必宣能懂的。她只是在想,這種生活何時是個盡頭,她想離開唯景,離開朱必宣。她想結婚,可朱必宣不想給她承諾。
沈曉惠不會理解朱必宣,他說他這一輩子不會再結婚。那樣做,對不起他死去的妻子。很可笑不是嗎?不想結婚卻做得出這種事。“今天酒店裡——”
朱必宣壓住沈曉惠的身體:“現在我不想聽工作的事。”
沈曉惠輕聲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醉客
每天柴曉都會在班前例會時重複一句話:我們是為紳士女士服務的紳士女士。可若想要真正理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時面對一些難纏的客人,還想保持紳士女士的風度真的是件考驗人的事。
誰也不願意過去照顧那個客人,即使開了酒店,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喝醉酒也在所難免。一般情況下與醉酒客人同行的人會照顧好醉酒客人,可像今天這位,連個同行的人也沒有。
這位客人是一個人來的,其他人都說他是張生面孔。一般來這裡的以常客為多,就算還有叫不上名字的,也是看著臉熟。可是這位客人,據訂餐那邊說沒有預定位了,所以不知道如何稱呼。
因為他坐在7號桌,就稱他為7號桌先生。7號桌先生來時就說自己是一位,坐下來便問有沒有什麼好一點紅酒。服務員當然熱情推薦,紅酒上來之後7號桌先生不聲不響一個人就幹了一瓶。
那紅酒,後勁很足,讓7號桌先生喝得醉醺醺的趴在桌上不醒人事。於是乎買單就成了一件難事。
沒有哪個服務員會願意自己桌的客人逃單,逃單意味著服務員得賠償損失,至少也得接受罰款。
7號桌的服務員,正是陳沐。那可怎麼辦,在7號桌先生倒滿第二杯紅酒時,陳沐就提出過是事還需要再新增,她看這位先生心情不好,像是在喝悶酒。是成心要把自己灌醉的那種喝法。
朱信方過來問陳沐:“買單了沒有?”
陳沐無奈地搖了搖頭:“剛才我看到他好像有我們這裡的房卡,好像是住店的客人。”
朱信方打量7號桌先生之後,又看了看周圍,其他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他善自去摸了客人的口袋,雖說這是絕會不被充許的,可沒人看見就不管那麼多了。果然從7號桌先生的口袋裡摸出一張唯景酒店的房卡,而且還是豪華套房的房卡。
“一個人喝悶酒,還住豪華套房。”陳沐嘀咕,“要不叫保安部的同事把他送回到客房吧。賬單能算到客房那裡吧。”
“賬單的事,不問問他的意思?”朱信方努了努嘴,“你先收拾,等到稍微清醒點再問。我先去管我那邊。”朱信方那桌客人叫人,朱信方走了回去。
看來菜也會再吃了,得就算要收走,也得問問客人的意思,畢竟還沒有買單。“呃,先生,先生。我可把盤子先收走嗎,還有賬單,能——”還沒等陳沐說完,那位就哇的一聲,吐得稀里嘩啦。
陳沐的身上沒有幸免地沾到了嘔吐物,那個酒味和酸臭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頓時彌溫到整個西餐廳。沒有人願意上來幫忙,還盡給陳沐臉色看,示意她快點處理好客人的事。
朱信方是想來幫忙,可正好他的客人要買單,他得先把自己那桌客人的單買了才能過來。陳沐不是沒有處理過客人的嘔吐物,那是做服務員都討厭的一件事。可這次更噁心,都吐到了她的身上。
衣服也不能想說不要就可以不要,想去換衣服也不可能,得先處理好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