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句話仍然沒換回柳依依的注視,倒是陸庭齊充滿殺氣的視線望了過來。
“所以說你蠢嘛,現在哪有什麼兩軍交戰,在城門口放煙氣燒時會不驚動守城計程車兵?按你這麼算,夢州奇案不是個人不只是同夥,該是組織幫派了,才能治服守軍大面積縱火大面積燃燒毒煙。”
小唐說著回瞪了陸庭齊一眼,他人長得豔,看人時眼神一撇顯得極媚,陸庭齊偏不敢細看,只覺得被烈火灼了一下的刺眼疼,下意識便轉過頭。
林雨簫這時候終於好心腸的給出答案:“不是毒煙,我聞到的是一股極淡的花香,是迎春花,只是才二月的夢州城城門口根本沒有迎春花,倒是我記得之前進山,在山崖邊看到過,果然我腳下的不是坑是崖谷。”
“所以你墜崖了!?”杜少南吃驚還有點好笑,雖然他也清楚朋友遇上這種事他還有心情笑是很不道德的,但墜崖不死是多麼主角的定律!他好不容易忍住了沒問崖下是否有寶藏或武功秘笈?
“你以為是城門,結果卻是懸崖?”一直沒開口的嶽臨風也出聲了,他是半點也笑不出來,林雨簫失蹤是真遇上危險了,而這幾天他做了什麼!?出了事他連仇家是誰都不清楚!
“幸虧我聞到迎春花的香氣感覺不對,也幸虧我的輕功還過得去,墜崖是墜崖了,僥倖沒受什麼傷,就是吃了這個暗虧心裡堵得慌,於是在山裡轉了兩天,到底讓我找到害我的了,而且還發現了不少好東西。”
林雨簫說著又拿出一隻玉麒麟,這下終於證明他得到的是一對了,然後他又取出一塊雪白的、毛茸茸的東西扔給陸庭齊。
林雨簫就是那麼往前一扔,不會武功的人都能看出他不含內力不是在扔暗器,陸庭齊卻接得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捧住了一細看,臉上一點兒血色也沒了。
杜少南出於角度關係,怎麼也看不清林雨簫扔給陸庭齊的是什麼,好像是一塊毛皮,但毛皮能把殺人不眨眼的江南名捕嚇成這樣?
柳依依倒是看清了,是一塊毛皮沒錯,環形的一圈,有點像時尚運動的年輕人帶的護腕,但這東西怎麼讓陸庭齊慌了手腳,她一樣不清楚。
陸庭齊東西到手一確認便知道是真的了:“林大人,他呢?”
“怎麼?怕我吃了他?”林雨簫反問。
這話有點古怪,陸庭齊卻更慌:“林大人,陸庭齊承認你說的一點兒也沒錯,我就是夢州奇案的兇手,一切全如你推測的,我利用在衙門當差的條件查出夢州城所有富戶的家底,也是我利用保護他們的機會,在他們身上用塗上彩虹花的毒針取走他們的性命,更是我收買了一個外地的小混混,哄他去柳宅渾水摸魚,其實早計劃好讓他當我這個真兇的替身。”
陸庭齊一下子全認了,林雨簫卻沒有露出勝利的喜悅,反而貌似為難的皺皺眉:“陸總捕頭,你認得這麼快,林某怎麼有種捏住你的死穴來冤枉你的錯覺?”
可不正是被捏住死穴了嘛!陸庭齊無可奈何只能繼續示弱:“那依林大人的。陸庭齊怎樣才是心甘情願認罪?並且證明不是林大人在冤枉了人。”
“這還不好辦,有道是捉賊捉贓,陸總捕頭從受害者那兒得到的財物藏哪兒了,坦白交出來也是為你自己好,至少能留個全屍。”林雨簫說著將一對玉麒麟全收回袖袋,準備去找賊贓,他有把握陸庭齊不會在意那些身外之物的。
陸庭齊果然不心疼殺人得來的財物。甚至不在乎自己:“林大人。財物陸庭齊會一文錢都不少的交給你,只是在這之前能否讓我見見他?”他懇求得低聲下氣。
林雨簫卻是不買賬:“我不能讓你見他,至少在你沒交出贓物之前。不過你放心,我把他養得白白胖胖的,頓頓少不了肉吃,不信你問小唐。”
陸庭齊聽了。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