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方布好的陷阱,眼下就是認清形勢,從何處救。
憑著腦海的記憶,鋪開紙,畫著一路駛來的行程軌跡,大夥齊動員,補充著,現下,清晰了,我們當前所在方位,進、退,對照所給的航道佈局,重合的部分應該八成是對的,歧義的地方就是做了手腳,或者壓根也不清楚的地方。
衡量利弊,‘我們從這裡進去,水道好像變窄了,易守難攻,我們就從這裡棄船登陸,但在此之前,我相信那些眼睛還在看著,我希望他們看到的是正在努力向前進發的衝鋒,晚上登陸‘
’錦,會不會,天黑,看不清路‘早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今晚,視野很好,月亮,星星都是我們的好夥伴,正好大家都在暗處,公平,是吧 ‘呵呵,啪,’臭小子‘呵呵。
整裝休息,準備夜晚的搶灘登陸,還摸了幾條魚,在這緊張的縫隙間打了打牙祭,不能有明火嘛,這幫哥們,竟然具備sasimi的潛質,生猛,這也好,膽大是這個時候最需要的,臨陣自亂陣腳,不戰自退,防不勝防啊。
循著星星的足跡,奔著地圖上的目標淺近。
深一腳淺一腳,到後來地基開始越發的穩固,我知道陸地上了,徹底的陸地上了,那就離對方大本營更近了。
越到最好,越要沉得住氣,分成兩撥進發。
越走越發覺得一股獵物的氣息在四周蔓延,沒錯,燈光,說明有人了。
使了個眼色,後面的人跟上,一個動手,就撩到了迷迷糊糊晚上出更的不開眼的傢伙。
食指打彎向前一擺,那就是前進的口令,我一停,大夥收住腳步,兩手向兩邊擺了擺,‘動手‘就是要打個措手不及,動傢伙那是在所難免,只是我們是有備而來,他們則是以為我們還在水道草叢中休整,以待白天的決一雌雄呢。
按照事先交代好的,少殺生,活捉最好,真要是動了手,我的天,小姜帶頭衝了上去,這小子,得跟緊了,傷了他,更不好向梓磬交待。
不知怎麼的,心底還是有點耿耿於懷,也許處於朋友,可以說是我承認的朋友,很實在的富二代,豁達,開朗,積極向上,熱誠,友好,坦率,有魯莽,霸道的傢伙,總起來,還是不錯的,能並肩戰鬥應該是一種快樂吧。
這匪就是匪,沒有我想想的寄居蟹的頑強和執著,靠著水道的天然遮蔽,加上數目眾多的烏合之眾,在此盤踞,發展成了毒瘤,不得不診治的頑疾。
事先派出的一組人馬,已經救出了水軍弟兄,這下人手增多,立刻將傾向對方的天平再次拉向了我們,黎明再次來臨時,殘破的匪旗已經頹然的落在了地上,不用說,正義必勝,我們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雖然離零傷亡有些差距,但是冷兵器的時代,開戰就意味著血的代價,接下來就是處理這幫匪徒。
明確了這裡的水道,在這裡重新注入了新的血液,而且,這個島管理得好,可以形成其它三個河段的制約權,我把想法跟大夥說明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但是,水軍還是最主要的,因為這屬於地方事務,我們只負責軍力援助,至於這裡是從軍還是從政,那就得聽上頭的,押著主要匪首,載著賊贓,返程。
水還是那片水,離開之後,彷彿剝去了那層漂浮已久的迷霧,人去霧散,晴朗重現。
裝裝鬼,嚇嚇人
一輛馬車匆匆而過,讓開了道,飄來的聲音,陌生而又熟悉,‘事兒辦好了‘’是,少爺,很乾淨‘暗語啊,這年頭,可真夠謹慎的,也是,非常時期,什麼都要注意。
餘光掃過,管中一窺,車上人,滾邊的麒麟繡球,緞面拉絲京繡,趕車人一臉的嚴肅,冷漠鎮靜,顯示著車主的身份應該有一定的勢力,無意的窗簾掀起,看了個側臉,修邊幅的人,颳去的絡腮鬍,留下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