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女兒施月瑩,小叔雖已成婚,但還沒有孩子。
其中阿姨是遠嫁北方,平時見面的機會最少,表妹施月瑩更是常年在北方生活,除了身材承襲了南方人相對嬌小的特點,其它方面與北方人沒有任何區別,大大咧咧,古靈精怪。
聽說施月瑩要來,蘇源腦海中很快浮現出她平時折磨自己的畫面,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記得有一次隨蘇采薇一起去北方探望她,這丫頭居然三更半夜溜進自己的房間,鑽到她的被窩裡。雖然那時候她才十三四歲,看上去比較稚嫩,可也應該知道男女有別的道理。
北方有暖氣,室內溫度比較高,施月瑩居然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在蘇源的胸前畫了一隻大烏龜,同時看到表哥鬍鬚不密的樣子,非常替蘇源考慮的幫她畫上了濃密的鬍鬚……問題是,臉頰上的貓鬍鬚又是怎麼回事?
更有一次,她趁著蘇源熟睡居然想扒掉表哥的褲子,看看是不是需要幫表哥將下面也畫上幾筆濃墨。所幸蘇源發現異常,非常果斷的睜開眼睛,並在施月瑩視線過來之前將私密部位用手捂了起來……
“嘖,表哥的好小!”記憶中猶然記得那個稚嫩可愛的小表妹用異於她外表的成熟語氣評價著自己。
當時蘇源就感覺自己像是被大漢凌辱了的嬌弱村姑,她的形象與表妹完全顛倒了過來。她非常果決的將表妹從床上踢了下去,當然。她絕不是因為被打擊到了才那麼做的。要知道那時候蘇源才十四歲,本身發育得又比較晚。毛都沒有幾根,她認為自己尚小是正常的。
之所以把表妹踢下床。實在是新仇舊恨會集到一起的總爆發。
表妹落地撲通那一聲,聽在耳中是那麼的清脆悅耳,讓她暢快淋漓。彷彿多年的怨氣一下子得到了釋放一般。
接著蘇源的厄運就來了,施月瑩一臉暴雨梨花的跑出去向蘇采薇和阿姨傾訴自己遭到的折磨,彷彿一朵嬌豔的花兒被驟雨打得無法再綻放了,那一句句哭述說得是蕩氣迴腸,勾魂攝魄,似乎唱盡了人間百態,以至於聞者傷心見者落淚。感人肺腑,催人淚下。
蘇源冷冷看著,心說至少還沒有凋謝啊!果不其然她非常從容的被蘇采薇架在大腿上狠狠打了屁股。
只怪當時自己太弱小,發育得太晚,身高居然還沒有當時的表妹高!
“蘇源,你還有表妹?”高峻聽完她接的兩個電話,非常詫異地問。
“是啊,是我們老蘇家的血脈,古靈精怪著呢!”
經過幾年調整。蘇源對錶妹的恨意已經不是那麼強烈。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情,她嘴角微微一揚,臉上爬上一抹淡笑。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老天爺在某些方面還是非常公正的。雖然小時候蘇源瘦不拉幾的。還沒有比自己小一歲的表妹來得“魁梧”,甚至受到了她的欺負,但值得慶祝的是。表妹在十六歲之後就停長了,而蘇源卻如雨後春筍般。爆發出了相當大的活力,一舉在身高方面超過了表妹。
任施月瑩怎麼跺腳大鬧。屬於她施月瑩的時期已經過去了,接下來幾年,蘇源狠狠打壓她的氣焰,甚至有幾次還摸了摸她的頭,將她很是調教了一番。
“我表妹叫施月瑩,是我阿姨的女兒,今年十八歲!”
按理說,阿姨是爺爺的第二個孩子,蘇源應該遵照其他幾個親戚的叫法叫姑姑才對,但蘇源的父母同時住在蘇家,這關係也就有些散亂。而且也不能讓蘇采薇一個親戚都沒有,阿姨與蘇采薇關係要好,於是蘇源就叫阿姨了。
“哦,那你這個表妹長得漂不漂亮?”
雖然在血緣上沒有什麼關係,但高峻依舊對這個拐彎抹角的妹妹表示有些興趣。
“你果然是個妹控!”沒好氣白了他一眼,蘇源鄙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