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出去!是打是罰,要殺要刮,任憑夫人發落!”
一隻玉手嗖的上了麥柯的耳朵:“油嘴滑舌,還不給我走!”
抓著就走了出去,然後進入另一個房間。
進入以後,麥柯一腳回踹,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一門之隔,兩個世界兩重天。
門外面靜靜悄悄安安靜靜,門裡面炮火連天,地動山搖。
從來都是歡娛嫌夜短,白天大概也不會延長,直到三個小時,那個睡足了的小傢伙一聲媽咪,才把二人喚回現實世界。
然後二人又回到開始的房間。
小傢伙一看多了一個黑黑的傢伙,不由審視起來,這傢伙是誰,怎麼一點都不隨我?
麥柯愜意地把自己往鋪上一扔,接過小樹得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然後顛了起來。
小傢伙大概從來沒有做過這種遊戲,不但有趣,而且嫩肚皮挨著老肚皮涼滋滋甚是好受,不由咯咯笑了起來。
這人黑是黑,黑的有趣!暫時接受他好了!
麥柯比牛還健壯,雖說耕田可以累壞牛,但是比牛還壯就累不壞了。
寧靜蕊也躺了下來,麥柯一邊肚皮顛兒子,一邊和媳婦說話。
天倫之樂,其樂融融。
忽然麥柯問道:“咱兒子得名樹得,可有淵源?”
寧靜蕊給了他一個大蝦球:“這麼直白的話,你會不懂?別是腦筋剛才累壞了吧?”
“哈哈!為夫的精準度無以倫比啊!哎,這次也必然是一發而中,夫人可有第二個名字的腹稿?”
看著透過紗窗照進室內搖曳的燈光,寧靜蕊幽幽說道。
“以後不管多長時間不管在哪裡,你見到一個叫‘搖曳’的男孩或者女孩,就回味一下今天的別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