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翌,腳下快速躍出一步,倏就到蘇晴翌跟前,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一隻手倏將釦子拽落,衣服也跟著被撕下來。蘇晴翌慌張的“啊——”叫了聲,這男人真狠毒竟然這樣無禮,此時跟他講道理就像對牛彈琴一樣。
“不要——父親,不要——”蘇晴翌叫著,左木然卻無動於衷,肆意的隨心撕扯著,像只咆哮的野獸,蘇晴翌感覺好害怕,這次死定了。
☆、10姐姐不哭
姐姐不哭
玉兒聽見屋裡蘇晴翌的呼喊聲卻不敢進去,心疼的淚水唰的一下流了下來,小姐為人和善平日裡也很少惹人為什麼要遭遇這樣的事情,上天對她不薄呀。
她再怎麼著急也是個丫鬟,總不能衝進去那樣就只有死路一條,左木然可不是個好惹的鳥兒,把他惹(毛)了別說殺死一個丫鬟就連殺了蘇晴翌也是易如反掌的事。這些玉兒都明白,所以她才不敢輕取妄動,就乖乖在門口守著。
左木然看著蘇晴翌越是這樣掙扎就越是開心,倏轉過身把她扳過來對著她,邪魅的目光看著她清秀的臉蛋,手指在上面劃了幾下。蘇晴翌不情願的抽泣著,可在他面前都顯得那樣微不足道。“混蛋——放開我——放開我呀,我是您兒媳父親——”左木然像沒聽到似的,目光從臉上慢慢移下去,然後嘴角抽動著笑了起來。聲音竟然那樣的刺耳,像被流氓抓住了一樣,而他正像個流氓一樣得意。
蘇晴翌哭了,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流,可左木然卻看不見。
他把她抱起來向床榻跟前走去,走到跟前時將蘇晴翌緩緩放下來,一雙惡魔一樣的眼睛想要把她一眼看穿,可是卻怎麼也看不穿。一個傻子,為何突然變成這樣,這些也都不是他想考慮的,只要可以舒服,可以叫自己發洩就行,管她什麼傻子不傻子的。
對,沒錯。在他的心裡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任何人卻都把他放在心裡。
左木然揭開玉帶,身子撫了撫,一隻手從側邊倏往上一拉,就將身上的袍子脫了下來,袍子像個風箏一樣飄出很遠然後落在不遠處的椅子上。
緊接著一雙滾燙的手從蘇晴翌的腿部一直緩緩遊走上來,叫她全身僵持著不敢隨便輕取妄動,這傢伙真是個惡魔。
這一次比上次更加的殘暴,隨著蘇晴翌痛苦的叫聲他就越加快速而有力的做著運動,蘇晴翌雙手抓住床單想要擺脫開這個人,可不論如何都難以擺脫,整個身體疼痛難忍,剛才還沉浸在夢中此時卻像大夢初醒一樣的害怕。
看來那句話說的沒錯,生活就像(強)(奸)沒辦法你就得學著享受,否則就會更加痛苦直到死去。
蘇晴翌還不想這麼快死去,可是下身給她帶來的痛覺卻是那樣的痛苦。
左木然漸漸開始急促的喘息,聲音像被放大了幾十倍一樣,傳入蘇晴翌的耳膜,侵入她的骨血叫她難以擺脫。
“晴翌,晴翌——這不就對了,父親怎麼捨得欺負你——啊——”左木然邪魅的淡淡一笑,聲音顯得十分冰冷,像是在嘲諷。
蘇晴翌撇過頭淚水把枕頭都浸溼了,可他還這樣嘲諷她,簡直欺人太甚,還口口聲聲說怎麼捨得欺負你,那他此時又在做什麼,真是個可惡的傢伙。
蘇晴翌咬著牙,轉頭看著他得意的表情,她發誓一定要叫他刮目相看,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怎麼可以叫他這樣隨隨便便就欺負下。
左木然看蘇晴翌抬頭看自己,以為她跟其她女人一樣順從了他就更加肆意的運動起來,可誰知蘇晴翌卻沒有,只是看著他英俊的臉,偉岸的身體。
這要是以前蘇晴翌肯定會喜歡這個人,可現在不是以前,左木然臉上竟然也有一些張天棟的氣息,那種傲氣。蘇晴翌頓時呆滯在了那裡,她這一生怎麼這麼命苦,要在這個男人周圍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