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啞謎才好呢。
「小柔,小心石頭!」玲琳好心的提醒著。
她因為太專注在想事情上頭,根本沒有專心在聽玲琳的話,就這麼摔了一跤,與地板有了親密的接觸。
我害怕有認識的人走過去,馬上就爬起來了。
「你有沒有怎麼樣?」
「沒事。」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玲琳安心一笑。
然後兩個人在十字路口那裡走了不一樣的路。
「病韓。」忍著雙手與雙腳傳來的痛楚,走到了司徒韓和司徒昀的住處,敲了門並喚他出來開門。
「來了…」司徒韓一開啟門就看見芷柔那一身狼狽,真不知道應該要罵還是要笑她才好,「你是出車禍嗎?」
「摔倒而已啦!」根本就是在詛咒我出車禍吧?看你那一臉失望樣一定是這麼想的!黑腹男!
「長這麼大還摔成這個樣子,像話嗎?連臉都摔傷了,你是還在學走路嗎?真是笨!女人要的就是這麼一張臉,要是留疤了,我看你也別想嫁出去了吧!」
「早知道就別來看你了,關心你還要被你念。」
委屈,我可是出自內心的想要來關心他,就算自己跌倒了還是照樣來看他,他不領情就算了,還要被他念的亂七八糟,滿肚子的委屈沒有地方可以讓我好好的發洩。
「我回來了。」司徒昀開啟了大門。
他是司徒韓的弟弟,和司徒韓比起來的話他只有大了我七歲,與我們同年級但是不同班級,也是一個十分不簡單的風雲人物,每一天都有女生和他告白,狀況完全和司徒韓一樣。
幸好我還沒有答應要出賣自己,不然我可能每一天都要接受那一些超殺的眼神攻擊吧!
司徒昀和司徒韓一樣身體都不是很好,也常常一樣早退,所以我來的話,都不會只是照顧一個人。
「我哥又欺負你了?」
每一次幾乎只要芷柔出現在他們家,都會紅著眼框,很像受了什麼沒辦法承受的委屈。
這時候總是隻有一個人是首腦──司徒韓。
他每次閒閒的沒事就是去欺負芷柔,不管是病倒了還是一時的健康,只要抓到機會就是去欺負她。
芷柔不可能胡亂哭一通,發生的事情十之八九都是是司徒韓在欺負她,但是,卻也沒有一次是真的掉眼淚下來,她一定ㄍㄧㄥ的很累吧!那一種要哭不哭的感覺最痛苦了。
他的長兄還是無聊,雖然老實說欺負芷柔是很好玩,可是,把女孩子弄哭就很…當然,他不可能在司徒韓面前這麼說,他和芷柔一樣都想要活久一點。
「對了,你要說什麼啊?」他差一點忘記了,不久前芷柔找他說有事情想要和他說。
「沒有啦,我只是想和你說,我們要去畢業旅行,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吧!」每一班的畢業旅行目的地當然都是不一樣的,別班亂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就連班上都有很多人往別班跑當作去聯誼了。
「都好,你受傷了?小心別留疤了,有疤痕就不好看了。」司徒昀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頭,就轉身去廚房進攻冰箱裡面的加熱食品。
「明明是兄弟,說出來的話差這麼多…」
「再說我就當掉你,讓你下一次沒有資格重修,名副其實的停習生。」他言語比較直接又實際,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每次還這麼故意的拿他弟來損他。
「不要!司徒韓你公報私仇!千萬不可以當我!我能不能畢業都要靠這一年了,我這一句話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啊!我一定要和爸爸說你太過分了!」
「去啊,反正本來就是爸他自己要僱用我去當你的老師的。」
「臭爸爸──!」這是什麼世界啊?哪有父親找來一個兒子當老師,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