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徐錫麟一樣,幹得轟轟烈烈。我這些年一直在尋找一條道路,讀高小時,我組織了青年會,宣傳講衛生,反對婦女纏腳。中深究畢業後,我又參加了潘國綱的浙一師討伐周鳳歧。唉,總是運氣不佳,未逢明主。”
戴季陶指著蔣介石道:“你要想找一位明主,就找他得了,他會領你一條寬敞的的道路。”
戴春風非常高興,當即問道:“請問蔣先生住哪裡?以後我怎麼找你?”
蔣介石指著戴季陶道:“你要找我很容易,問他就得了,他會領你一條寬敞的道路。”說到此處,端起身邊的杯子就要喝,不想早幹了,正要叫夥計,戴春風眼疾手快,命了杯便去倒水。
這時,那位陳立夫很不高興地對戴、蔣二個道:“你們也真是的,理一個小癟三幹嗎?降低自己身份!”
沒想,這話給倒水回來的戴春風聽到了,心裡極不痛快,欲發作又不敢。
蔣介石為了挽救這尷尬的局面,忙打圓場道:“季陶兄,你們既是同族,應分個輩份才是,以後才好稱呼。”
戴季陶道:“得得,小春風就叫我叔罷。”
這下戴春風高興了,叫道:“叔叔好!侄兒給叔叔倒杯水!”說著,拿著戴季陶的杯去倒水,獨獨不給陳立夫倒。
蔣介石見氣氛融合了,高興道:“以後要找我,找到你叔叔就行。”
戴春風這下得意了,示威般地在陳立夫身邊走來走去,他見陳立夫瘦得皮包骨,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壓低聲音道:“癆病鬼!”
陳立夫拿眼睛瞪了他一下。
以後,戴春風天天來玩,直至有一天這三個人都不再出現時,才戀戀不捨出了交易所,回到新世界遊樂場,整天和杜月笙混在一起。
鄰居的閒話又傳到王秋英耳朵裡,使王秋英再也忍不住了,只好對丈冠夫道:“阿張,我表哥不務正業,成天和黃金榮老婆的梳頭阿姐的丈夫杜月笙在一起,還焚香結拜兄弟,如果讓他長期這樣下去,會越變越壞,到時對不起姨媽。”
張冠夫把這事看得很淡,道:“表哥可能有他自己的打算,只要不惹事,就由他去罷。”
王秋英道:“誰說不惹事了,我都快被鄰居的閒話磨成繭了。說這裡住了位和杜月笙來往的人,家家戶戶的東西都得小心。”
張冠夫怒道:“簡直是放屁,誰家丟東西了?表哥會是那號人麼?不要理他們!”
王秋英見丈夫不願站在他這邊,更當面找戴春風說,反正說也是白說的,他一隻耳朵進,另一隻耳朵出。次數多了,他表面哼哼哈哈,背地裡仍然我行我素。
王秋英無奈,只好來硬的。一天真戴春風深夜不回,顧意閉門不納。
戴春風進不來,便叫道:“冠夫,冠夫,開開門!”
張冠夫正欲答應,王秋英一把堵住他的嘴對外道:“怎麼,杜老闆不留你住宿?”
戴春風聽出表妹話中有話,百於寄人籬下,只能忍氣吞聲,道:“妹,你開開門罷。”
王秋英道:“這不好,今天你妹夫加班,就我一個婦道人家在這裡,我若讓你進來,別人會說閒話。”
戴春風道:“我們是至親兄妹,哪敢生邪念,只要我問心無愧,哪管別人嘴舌。”
王秋英疲乏:“自古男女有別,我們三個睡在一室,正是犯了大忌,現若兩人同室,天理不容。表哥,只有委屈你了,我也無能幫你。”
戴春風倦意漣漣,極想倒頭大睡,現只得在門外,任夜風露水夾攻,正傷心,冠夫在裡面已拿開妻子手掌,叫道:“表哥,不要走,我就來開門。”
為此事,第二天王秋英與張冠夫大吵一架,戴春風現地不能去亭子間睡了。又在處面洲蕩幾天,因找不著住處,只能恨恨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