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突然把我擁在了懷裡:“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放的下你?”
回去的途中,我們一路默默無語。
我沒有問他為什麼要關手機,卻記起了今天見他的目的。莎莎交代的任務,我竟然一直沒有和他談。
車停在了我公寓樓下,我知道不說就沒機會了。
我看向他:“東霖,你是不是對莎莎的母親還是有看法,那已經是以前的事了,你就不要計較了,既然她外公叫你去,你就……”
他一下打斷我:“你管好你自己,別人的事你不要管。”
“莎莎很為難……”
他突然提高嗓門:“不是告訴你不要管了嗎?”
我看著他,他和我對視著,誰也不說話。
知道再僵持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我轉身去下車。
手臂一下被拉住,我被拽了回來,東霖的眼睛盯在我臉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讓我很心疼。”
我只能抿緊嘴唇看著他。
他慢慢的伸過一隻手來,繞到我腦後托住我頭,另一隻手抬起我下顎,俯身吻了下來。
我閉上了眼睛。
他吻的格外輕柔,卻又是說不出的溫柔纏綿。我竟想不起他以前是怎樣吻我的,似乎這個才是我們的初吻。它不帶一絲的慾望,純淨透明的猶如空氣,只是為了訴說心中的愛意和不捨。
許久,東霖才放開我。我睜開眼,他撫著我的面頰,輕聲的說著:“過去的兩年,那麼長的時間裡,我為什麼從沒像今天這樣心疼你?”
繭
從東霖的車裡下來,我走進樓洞回公寓。
順著樓梯我一級一級的爬著,二樓轉角的視窗,三樓轉角的視窗,四樓的,五樓的,狹長的視窗望下去,東霖的車沒有離去,還是停在樓下,只是越來越矮,越來越低。
掏出鑰匙開了門,我把客廳的燈全部開亮,頓時一室光明。我沒有去拉窗簾,也沒有靠近窗戶,而是轉身進了臥室。
樓底下的東霖,正在看著我房間窗戶的那一方明亮吧。
我沒有開臥室的燈,還關上了通向客廳的門,光被阻在了外面,臥室裡一片漆黑,似乎窗外比屋裡更明淨一點。摸著黑,我走到窗邊,從窗簾縫隙向下望,東霖的車還停在那,他依然沒有離去。
黑暗中,我站著,等著他離去,可他一直沒有走。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許半小時,也許一小時,我的腿已經發麻,終於放棄陪他等。
摸著黑拿了睡衣,我進了浴室。
並不寬敞的衛生間裡,小型浴缸很快裝滿了半池熱水。我泡了進去,水漫過脖子,淹沒了我整個身體,微燙的水,刺得我面板微微的發疼。彷彿最後一絲力氣也已用盡,只剩下一俱空空的軀殼。
失去的時候,才覺得不捨,只是這樣的醒悟,更叫人痛徹心扉。
仰著頭,我用熱水澆著臉,滾燙的水珠在臉上滾動,眼角也悄悄地溢位了一滴,順著鬢邊,它無聲的滑向耳際。
終於感覺到東霖似乎在愛我了,可是他卻與我不相干了。
如果發生在莎莎回來之前,是不是我就不會提出分手。
可它來到的太晚了。
我沒有忘記莎莎的話,她說她不會讓步,她說她一輩子就認準東霖,她說她受夠了想念東霖的滋味,她說她再也不想放手。
她說她什麼都可以和我分享。
除了男朋友。
從浴室出來,我仍然摸著黑進了臥室,我再沒有去窗戶邊看東霖的車是否還在,而是直接鑽進了被窩,閉上眼睛,我命令自己睡覺。
睡不著。似乎東霖還在吻我,輕輕地,溫柔的。
我開始想念早早,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