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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原因,我卻無法同意了,我現在更相信,從人類個體看來,出生的那一剎,個體存在已與所有存在要素並列而行了,就如同一場突變,個體一下子便被置於某種宇宙結構當中了。在那些生命要素中,比較特殊的一點不是存在,而是認識,是超越混沌。我現在更傾向於把個體生命、人類社會以及外部宇宙彙整合一個整體來看待,因這諸種能量之關係到現今為止,仍是隨著人類的認識而處於變動之中,這認識非常依賴於隨著人類實踐而獲取的資訊,以及對這些資訊的處理——像慈悲、尊嚴之類的詞語,我把它劃入個體感受與集體規劃之中,我們有很多心理學與政治學的方法可以使在上面。

我漸漸地認為,生命是隨著時間之矢一去不回的某種流變結構,(也許它符合某種機率,也許有些生命是可以回到原初混沌的)它的特徵之一便是焦慮,這焦慮即是我們對於未來的開放性想象,佛法便是為想象中的未來而奮鬥的一種方式,我們太擔心我們死後無法控制的情況了,所以總得為死後做點什麼,這便是一種生的焦慮。

然而這焦慮帶來的更明顯的感受,如痛苦與快樂,卻完全是依個人趣味而定,或依每一個人的大腦中的獎勵懲罰機制而定,就如同我個人的趣味:存在即悲傷。那是我,一個總在時間之流中徘徊的幽靈,我無法不因自己的想象而感動。時空變幻,在我眼裡,那是一種可激發豐富情感的大舞臺,所有的人與事都在裡面有一個自己的位置,而宗教,就像是人們感情之流中的一個小路標,它從來就不完全是理智的,而那些信念也僅是一種情感偏好而已,認識到這些,我感到長出了一口氣。

宗教奇蹟

在古代,宗教奇蹟是很有煽動力的詞語,在現代卻被技術化了,人們已可以協同努力,搞出一些奇蹟,只是需要在經濟上看一看值不值得——也就是說,搞出一個古人眼裡的奇蹟已經很容易了,而搞出一個現代人的奇蹟來,也並非像以往那樣稀罕——

生逢這個時代,最近我心中產生出一個想法,不怕笑話地說出來,那就是:我覺得一般人七八十歲的壽命太少了,我想活得長一點,以前說一千歲,那是玩笑,具體有多長呢,一百歲吧,我想看看後面還會發生什麼——這想法其實從古代就有,但被認為是荒謬的,只是極少數人敢想併為之努力,這努力部分地取得了成功,我估計現在想的人會多一些吧。

當然,你可從社會總體上反駁我,不過,作為一個人類個體,我想,好多熱愛自己的生命人都會同意我,中國有句老話,叫“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很顯然的,除非實在賴不掉了,人才會去死,試想好好的並“主動去死”的人有幾個呢?

在各種古代宗教裡,奇蹟往往被停留在一個既不易證真也不易證偽的範圍裡,在我看,這無非是因為宗教組織對公信力的重視,害怕把事說得太玄了就沒人信了(當然,古人的原始思維與現代人是不一樣的,他們相信那些感官以外的事情是實在,而能被感受到的反而是表象)。除了中國的道教公開地追求長生不老,其他宗教大多追求一種轉化或超越,宗教即使空前地刺激了人類的想象力,但也不敢公然地無視事實,也就是說,對於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宗教話語表現得十分曖昧,這使我覺得可疑又好笑——人們的相信裡,即使是強烈的相信裡也有一種可憐的一廂情願。

學佛發願的時候,除了說到人人說的願修行成佛,我還外加了一個小願望,說要活一千歲,我非把這個願望放在成佛後面不可,用以檢驗佛陀的加持力有多大——我的理由是,如果我信佛能活一千歲,那麼傳播出去,想多活的人都會信佛,這不是對佛教組織很有好處嘛,據說佛的願力大得沒邊兒,那麼,我這麼渺小的願望該不算什麼吧?

法師笑我,說維持一個生命要抓住“四大”,比較累,還不如以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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