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任何地點場合方式,什麼陰毒招數都使出來。椅子上會被某人穿上釘子,課桌抽屜裡會莫明奇妙的出現如龍虎豹,兔女郎之類的色情書報和女人的內衣等,幾位連學院美人排行榜上都排不上名的女生會收到以元九洲名義寫的肉麻得令人嘔吐的情書,甚至連長得帥點的男生都收到了情書,走路時會有香蕉皮之類讓人滑倒的東東突然出現在腳下,更有甚者,某位一看就讓人倒足胃口,裝化得象唱戲大花臉的老得不能再老的“純情少女”哭哭啼啼的說守了三四十年的處子之身被某位花言巧語的帥哥騙走了,要求負責之類的,某位少婦則帶著剛會說話的孩子出現在班裡,尋找她那個花心的老公,孩子哭鬧著要爸爸~~~~~~總之,只要你能想象得出來的陰損招數都用上了。
面對種種令人防不勝防的陰損招數,元九洲只有大叫救命,不知該如何向雲清解釋,這種事越是解釋越說不清楚,反而越描越黑。而且這兩三天來又不見雲清和萍兒來上課,大概是生氣了,這讓元九洲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上竄下跳的。想親自去女生寢室,又沒這個膽,想讓哥幾個幫忙,平日肝膽相照的哥幾個象躲避瘟神一樣躲得遠遠的,不是肚痛又是有事,一點都不仗義,氣得元九洲恨不得把他們痛揍一頓才解恨。想找沈婉月幫忙,一整天又給唐可拖上街去玩,半個人影都找不著,幾天來一直哀聲嘆氣沒精打彩的,也幸好這個時候沒人來惹他,否則一定死得很難看。
哥幾個又跑得遠遠的不見蹤影,只剩他一個人沒精打彩的在寢室裡喝悶酒,正喝悶酒消愁中,卻聽外面有個女聲兇巴巴吼道:“元大少爺,你給我出來,”嗓門大得連周圍寢室裡的男生都湧出來觀看。
探頭一看,卻是一臉寒霜的萍兒,兇巴巴的一副想找人幹架的樣子,嚇得元九洲直打寒顫,旁邊那些男生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讓他恨得直咬牙,心中大罵,他奶奶的,你們這幫傢伙,千萬別讓老子找到藉口,否則一定打得連你姥姥都認不出來。
“萍兒姐,找我有事嗎?”聲音低且顫抖,很明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噫,我什麼時候變萍兒姐了?”萍兒一副大驚小怪的樣,“象我這樣命苦的人,只配做奴婢,為人跑跑腿,”看她樣子,成心讓人好看。
“姑奶奶,行行好,小聲點行不行,”元九洲直打揖求饒。
“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萍兒嗓門更大了,“只有心虛的人才會那樣。”
“我~~~~”
“唉,”萍兒突然嘆氣,“可憐的小姐。”
“雲清怎麼啦?出了什麼事了?”元九洲嚇了一跳。
看到元九洲那副著急樣,萍兒“卟哧”一聲笑了,隨即又板著臉道:“沒什麼,只不過氣得快~~~病倒了,”還好死字沒吐出口,吐了吐舌頭,其俏皮樣卻讓一邊的男生看得眼都直了,這小妮子也很漂亮嘛,為什麼會排在學院美人榜倒數20位?
“雲清生病了?”元九洲驚呼。
“沒有,只是身子不舒服,”萍兒白了他一眼,拿出一封信,“不許偷看。”
元九洲接過一看,信封上寫的是沈鐵衣親啟,人一呆,想再問她雲清的情況時,萍兒早跑得無影無蹤。
字跡娟秀,顯是出自女子之手,卻不是雲清筆跡,怎麼又跟沈鐵衣扯上了?搔著頭,百思不其解。
當沈鐵衣看完信,臉紅如太陽般,呵呵直傻笑。
“老大,八成是女生的約會信,”計無謀悄聲道。
“這小子戀愛了,呵呵,誰的?”元九洲好奇問道。
“除了博寧兒,還會有誰,”計無謀笑道:“從她看著老沈那種眼神,嘿嘿,不用猜都知道。”
“噫,是龍帥博古大人的寶貝女兒,我怎麼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