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更不在話下,當然,你必須付上一筆昂貴的過夜費。
席間侍候的兩個少女,一個叫冬兒,一個翠兒,都是一般的美麗可人。在她們的印象中,所有來這裡喝酒玩樂的男人沒有那一個不對她們動手動腳惡形惡象的,雖然她們賣笑不賣身,但在侍酒時受到客人毛手毛腳是無可避免的,碰上一些財大氣粗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清白之軀更是不保,運氣不好時碰上一兩個變態的,所受的非人侮辱更是無法說出口,她們只是一些卑賤的侍女,心中的悽苦能向誰傾訴。
而這7個年輕的公子哥兒眼中都露出所有好色男人共有色慾烈焰,卻不對她們毛手毛腳,讓她們大感驚奇,而且打賞的小費比以前所侍候的財大氣粗的大人物還要大方,是以非常盡心的侍候。
席間那個膚色古銅,壯得如巨人般的李公子那風捲殘雲橫掃千軍,如餓鬼轉世投胎般的吃象讓她們掩嘴偷笑,有些精美的菜餚須慢慢品償才能品出真味,卻讓他全部給塞進大口中,狼吞虎嚥,害得大夥兒不得不再重上一碟。
“真爽啊”,李彪揉著脹鼓鼓的肚皮,不停的打著飽嗝。
“三哥,看你那吃相,縱是萬貫家財,只怕也要被你吃空的,”老七唐可笑道。
“去去,一邊去,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玩去,”李彪老氣橫秋笑罵道,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正說笑間,卻聽隔壁雅間桌倒碟碎和女人的尖叫聲,“滾”,一聲怒叱,“叭”的手掌抽打臉頰的著肉聲和女人的哭泣聲。
冬兒面色一變,告罪一聲,急急奔出門。
翠兒怕客人生氣,急忙解釋,原來隔壁雅間陪酒侍候客人的少女是冬兒的妹妹小琳,可能是侍候不周得罪了客人。
冬兒扶著一個哭得淚人兒般的少女進來,那少女原本清麗可人的俏臉上印著一個紅色的大掌印,半邊臉腫起好高。手夠重夠狠的。
少女哭得淚人般的楚楚可憐樣最讓大男人心疼,李彪罵道:“靠,連女人都打,孬種。”
“哼”的一聲傳來,聲音雖輕,每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顯是暗含內家真氣發出來的,內功修為頗為深厚。
急性子的李彪面色一變,起身就欲尋人晦氣,冬兒嚇得急忙下跪阻攔。
來這裡的客人大多是大有來頭的人物,不是商賈鉅富,江湖豪客,就是達官顯貴,王孫貴族,任何一個都得罪不起,碰上心情好的客人還好侍候,脾氣壞的客人不僅得不到半個銅板,皮肉之傷更是難免,萬一鬧僵起來,最後遭罪的還是她們。
“老三,”元九洲低聲喝道,他這一聲亦是暗含6成的天罡無量神功。年輕人極易衝動,對那一聲示威性的冷哼聲已是大感不爽,更何況對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女出手又狠又重,不當場發作已是很不錯了。
計無謀拿出了一瓶藥膏讓小琳塗在臉上紅腫處,清清涼涼的甚是舒服,不僅疼痛沒有,紅色的掌印也變淡,紅腫也慢慢消退。冬兒小琳姐妹倆連連下跪謝恩。
隔壁雅間的幾個高傲的客人則是滿頭大汗,那一聲“老三”如炸雷般在他們耳邊炸響,震得他們兩耳轟鳴,氣血翻湧,難受之極。對方的內功修為比他們高深精純,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唯有乖乖閉嘴拼命灌酒。
自小琳口中得知,隔間雅間叫麥大爺的是來自西斯的商人,因近來連砸了幾筆生意,心情極壞。前幾天找人求助,連送了幾份大禮,卻如泥沉大海,收禮的人不是敷衍了事就是閉門謝客,麥大爺心情之惡劣可想而知了。
此時,西斯日波兩國正打得不可開交,象鐵礦,武器之類的禁運物品不被邊關的將軍大人扣下中飽私囊才怪,弄不好還被扣上個私通敵國的殺頭罪名。而通往西斯王國的幾條官道商路亦因鄰國開戰,霸月軍隊封鎖邊境,一律不準通行,違者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