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走到門口時,寢室的門就已經被開啟了,出現西弗勒斯面前的是臉色極為難看的阿布拉克薩斯。年輕的馬爾福快步走進寢室,謹慎地將門從自己身後關上,然後他才緊緊盯著面前的西弗勒斯,啞著嗓子開口說道:「蛇怪。西弗勒斯,知道那是蛇怪。別問為什麼,就是知道。」
☆、47、麻煩
47、麻煩
聽到阿布拉克薩斯的話,西弗勒斯有那麼一瞬間的小小驚訝,但隨即就釋然了,對方和自己是一
樣的,那麼他當然有可能知道密室的事,還有幕後的主謀是誰。
「當然相信說的一切。」西弗勒斯重新回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施施然坐下,就好像剛才著急的並不是他一樣,「但打算怎麼辦?如果所想的相同,那麼下一個目標很可能是們中的一個,或者是兩個。」
阿布拉克薩斯陰沉著臉隨手拉出了一張椅子,就這麼跌坐了西弗勒斯對面。金髮少年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椅子的兩個扶手上,雙手手指交叉,聲音低沉緩緩開口:「這正是想要說的。但得明白,只有們知道是沒有用處的,們甚至無法向其他解釋們為什麼會知道。」
「總會有辦法的。」西弗勒斯的目光平靜,就彷彿回到了當初他面對一切的時候。不過此時終究與那時不同,他不再是一個孤軍奮戰,而是有了一個同樣強大、聰明的盟友――最重要的是,這個盟友非常可靠。他可以完全相信,而不必有任何猜疑。
「一個圈套?」阿布拉克薩斯明白西弗勒斯的意思,飛速開動著腦子,想要更先一步找到個解決的辦法,「或者一個提示。也許們可以弄出點動靜給鄧布利多看,只要他產生了懷疑,那麼一切將變得非常簡單。」
「可們不能將所有希望都寄託他身上。」西弗勒斯尖銳地指出了這點,他已經受夠了和鄧布利多的合作。雖然最後總能獲得勝利,但他還是無法認同那種被蒙鼓裡的感覺。這一次,他不希望阿布拉克薩斯也走上他上一世的老路。
阿布拉克薩斯給了西弗勒斯一個笑容:「沒那麼愚蠢,親愛的西弗。除非瘋了,否則怎麼可能完全相信一個格蘭芬多?們當然要給鄧布利多一個提示,但除此之外們也得做點什麼,例如引誘之類。」
「引誘那東西脖子上咬一口?還是乾脆就把瞪成一具死屍?」西弗勒斯刻薄無情的開啟了嘲諷技能,「當然,偉大的馬爾福怎麼可能輕易與這個世界告別?說不定會成為霍格沃茨裡新的幽靈――神秘死亡的馬爾福。或者憂傷的金髮巫師?」就像愛哭的桃金孃一樣,會有一個響亮綽號的,西弗勒斯暗自腹誹著,沒想到這輩子他還得再遇到那個幽靈。真是冤孽。
「如果真的成為了幽靈,發誓會跟隨一輩子的,可別想輕易擺脫。」阿布拉克薩斯對西弗勒斯的嘲諷不以為然,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就習慣了,如果某一天那個傢伙突然變得溫柔體貼,他才會真的不習慣。
「嘖。」西弗勒斯對此還以抱肘冷笑,但心裡還是覺得有那麼一絲絲的得意。花心的馬爾福又怎麼樣?還不是對自己死心塌地。當然,自己也不會去選擇其他巫師就是了。這樣才算公平。西弗勒斯想著,剛要開口和阿布拉克薩斯繼續討論計劃,卻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皺了皺眉,西弗勒斯看了眼一臉慵懶神情明顯不打算挪動位置的馬爾福,認命的起身前去開門。他該收回剛才的話,馬爾福永遠是個不可愛的混蛋。門被開啟後,出現外面的是一臉焦躁的布蘭奇,這讓原本心情就不好的西弗勒斯臉色更加陰沉。
「有什麼事?」西弗勒斯冷冷開口,擺明瞭不歡迎的態度。
「讓開,要找阿布拉克薩斯。」布蘭奇惱怒地瞪視眼前比她要高一頭的男巫,但依然理智的管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有把那個總前提到的稱呼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