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馬爾福先生,已經過了宵禁時間了。」鄧布利多彎下腰拍了拍阿布拉克薩斯的肩膀,聲音裡透著疲憊,卻依然耐心地試圖勸說馬爾福放下早已死去的棕發少年的屍體,「們會照顧好他的。不能總這樣抱著他。」
「要帶他回們的寢室。」阿布拉克薩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灰色眼眸中寫滿了堅定,「不能讓他一個孤零零地躺其他地方,要帶他回去,現是寢室,以後是馬爾福莊園。誰也別想分開們。」
「死不能復生,必須面對事實,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的話音中有了些嚴肅,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阿布拉克薩斯因為過度悲傷而倒下去。而且,他也怕這個馬爾福會不顧一切做出點什麼。
「桃金孃都回來了,的西弗也會回來的。」阿布拉克薩斯輕輕開口,彷彿是怕驚醒了懷中的少年,「他會很高興看到依然保留他的身體。然後們會慢慢商討出一個合適的葬禮――當然,他的幽靈可能會暫時留霍格沃茨,但只要一畢業,就會帶他離開這裡,不會給們添麻煩的――如果覺得有必要,可以支付足夠的加隆。」
鄧布利多突然伸出雙手按住了金髮少年的肩膀,將他強制留了原地。緊接著,他用睿智的藍色眼眸凝視著阿布拉克薩斯,用一種從沒有過的嚴肅口吻開口,聲音裡充滿了命令和不容置疑:「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應該知道艾瑞克先生回來的機率非常小,並不是所有都願意走上那條成為幽靈的道路――」
阿布拉克薩斯掙紮了幾下,卻因為懷裡抱著西弗勒斯的緣故而未能成功。年輕的馬爾福此時早就沒了往日的儀態翩翩,他用幾乎是怨毒的目光盯著鄧布利多,高聲辯解著:「但是桃金孃她回來了!既然她可以,那麼的西弗就同樣也可以!他不會比任何差,更何況是桃金孃!」
「這樣說可憐的桃金孃,桃金孃可一點都不會高興。」一個飄飄忽忽的女聲突然傳進了眾的耳朵裡,然後一個戴著大大的圓眼鏡,梳著兩個長辮子的幽靈從牆壁裡鑽了出來,出現幾面前,「又有死了嗎?」
「桃金孃。」鄧布利多友善的和幽靈小姐打著招呼,「是的,又一起悲劇發生了霍格沃茨。如所見,兩個孩子都死了。」
「他們會成為幽靈嗎?」桃金孃圍著抱著西弗勒斯的阿布拉克薩斯和地上的普林斯的屍體轉了幾圈,露出了一副期待的表情,「如果他們成為了幽靈,不介意和他們共用一間盥洗室。」
「想都別想!」阿布拉克薩斯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緊接著他就想拔出魔杖給這個幽靈一個教訓――雖然大多數魔咒對幽靈都無效,但他知道有些黑魔法是可以做到的,而他就恰巧掌握了幾種。
桃金孃歪頭看看阿布拉克薩斯,對他的不友善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咯咯的笑了出來:「知道,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斯萊特林的級長。也喜歡的盥洗室嗎?就像死的那天的男生一樣?」
「有男生的盥洗室出現過?」鄧布利多敏銳地抓住了桃金孃話語中的關鍵點,「但為什麼之前不告訴們?」
桃金孃突然捂住了臉頰,就好像她以為別會看到紅起來一樣:「那可真是件讓害羞的事,當然不能隨便說出來。而且一直希望那個男孩會英俊一些――就算出來趕他走的時候,也是那麼期待的。他會記得可憐的桃金孃嗎?他會來找嗎?」
沒理會桃金孃嘀嘀咕咕的問話,留下來的三個教授迅速交換著眼色。這可是一個新訊息,之前桃金孃剛成為幽靈回到霍格沃茨時,他們也詢問過她是怎麼死的。但幽靈給出的答案很模糊,只說自己最後看到了一雙眼睛,而且她根本沒提過有男生曾出現女盥洗室裡――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那個男孩一定知道些什麼。
「桃金孃,能跟來一趟校長室嗎?們必須好好談談。」迪佩特嚴肅開口,語氣十分強硬,根本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