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的自卑感來自於什麼?」
「自卑?一個馬爾福?哈,你一定是在開玩笑。」阿布拉克薩斯一副驚訝的面容,順手攥住了黑袍男人的手,「下一個問題,盧修斯,不要浪費時間。」
斯內普掙紮了幾下,最終還是放棄了,任由阿布拉克薩斯抓著自己不放。的確,他是曾經自卑過,為自己的身世。但那又如何?之前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現在的他根本和自卑這個詞毫無關聯——就算類比物件是個馬爾福也一樣。
「那你們兩人的關係是公開的還是秘密的?」盧修斯問出問題後,急忙又補充開口,「我當然知道現在是公開的,但我想這個問題可能是在問之前。」
「馬爾福從不掩飾自己的愛情。」阿布拉克薩斯語重心長,「就如同你在追求布萊克家的姑娘一樣,早在我們上一年級的時候,他們就都知道西弗勒斯是我的人了。」
「嘖。」斯內普咂了咂嘴,沒有去戳破其中所謂「是他的人」其實跟隨從與被隨從有關。
「現在是前50問的最後一題,也是這個中場休息前的最後一題。」盧修斯將第一張羊皮紙放到了身旁桌上,端正做好,「你們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維持永久?」
「當然。」
「是的。」
依然是異口同聲的答案,兩個男人對彼此的心意相通表示滿意,並為此露出了愜意神情。因為沉浸在回憶中的緣故,他們誰都沒注意到對面盧修斯那漸漸張紅的臉頰和越來越不安的神情。
願默林保佑可憐的小盧修斯,但願他能平安度過後面的50問。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要到後50了~?
70 問之四
「父親……」盧修斯苦著臉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舉起右手發誓一樣開口,「我保證以下的問題都不是我問的,而且我也不想知道答案。但是為了你們的婚姻可以合法化,我不得不問出來……也許您願意在事情結束後給我一個遺忘咒?」
「因懼怕承擔後果而不惜傷害自己的頭腦?」阿布拉克薩斯眯眼,目光中透著嚴厲,「三個月零用錢,盧修斯,我希望這至少能讓你明白一個馬爾福不會輕易去讓自己的大腦受損——就算是想想也不行!」
「抱歉,父親。」盧修斯低頭,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為自己辯解什麼,這是少數不可以申辯的原因之一。
「那麼就開始吧,如果你還想回去吃晚飯。」阿布拉克薩斯緩和了神色,催促著自己兒子快點結束這場啊麻煩的問答。當中斥責自己兒子的事,真是煩透了。
「呃,請問你們雙方誰是攻,誰是受?」
「哈,開頭就很無聊,是不是?」阿布拉克薩斯露出了自負的笑容,「我可是個馬爾福,馬爾福從不屈居人下。」
斯內普不著痕跡地靠近了金髮男人一些,用近乎耳語的聲音開口說道:「你確定當初那個人在的時候你也會這麼說?」
「他死了不是嗎?」阿布拉克薩斯用微笑將這個話題含糊過去,抬了抬下巴示意盧修斯繼續下一個問題。
「那麼為什麼會如此決定呢?」
「性格使然。」回答的依然是阿布拉克薩斯,「當一切都覺得非常和諧時,那麼就是理所應當了。」
斯內普冷哼了一聲,但也沒有表示出有不同意見的樣子。
「你們對現在的狀況滿意嗎?」
「不然你以為我們來這裡是為什麼?被當成神奇生物來參觀?」斯內普不耐煩開口,語氣裡透著煩躁。
「呃,好吧,那麼……那麼……」盧修斯索性閉上了眼,一口氣將問題問完,「你們第一次h的地點在哪裡?」
「寢室。」阿布拉克薩斯笑眯眯開口,「當時是五年級快要結束的時候,為了緩解owls的壓力,我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