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意圖。
瑾少軒帶著眾人來到三人跟前,他鳳眸微微挑起,依然是不羈的神情。
他輕輕的瞥了林初水一眼,然後輕笑著說道:“你就是林初水?如今有人指證你給太子下毒,你可有何話說?”
轟,林初水只覺得有著片刻的失神,完全沒有預料到這樣的情況。事情來得太過突然,讓她沒有一點心裡準備。
“拿下。”
只是,瑾少軒可不會給她時間,揮手就讓身後的人前來捉拿了。
“住手。”
白靜竹卻是站到了林初水的身前,臉上滿是堅定的神色,看著瑾少軒的眼中有著小心和忌憚的神色。
那些士兵並沒有因為白靜竹的話語而有所退下,依然是朝著林初水而去。
一邊的齊王看到這樣的情況,一雙沉靜安然的星眸微微閃過一抹極淡的色澤。而一邊的君彥在看到白靜竹挺身而出的時候,立刻也站到她的身邊。
那些上來計程車兵,在對上君彥冰冷的視線的時候,動作都頓了一下,不約而同的停頓了。
瑾少軒看著眼前的情況,鳳眸眯起,裡面閃動著危險的寒芒。
“忠義侯,你這是要做什麼?”
君彥側頭看了白靜竹一眼,然後堅定的說道:“左相,不知道是誰指證的,有什麼證據?”
聽到君彥的話,瑾少軒卻是輕聲的笑了,嘴角微微牽起,慵懶的說道:“怎麼,忠義侯你這是在質疑本相?你是否忘記了,這件案子如今聖上已經全權交給本相負責了,你無權過問。”
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明顯加重了。
君彥的臉色變換著,努力的想著辦法,但是卻是發現面對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相,卻是顯得很無力。左相瑾少軒做事向來隨心所欲,但是卻又深得當今皇帝的重用,在朝中的地位很是超然。
白靜竹的臉上也出現了憂慮的神色,她對瑾少軒這個人極其的忌憚。一時間,心裡想過諸多念頭,但是卻一時間也找不出好的辦法。
白念君這個時候,則是乖乖的站在一邊。他知道這種時候,他是幫不上什麼忙的,遂乖乖的待著以免添亂。
林初水看著場上之人的神情,大概也是知道姨母和君彥都是拗不過左相的。最後的結果依然會是自己被抓,既然都是這樣的結果,那麼又何必連累到姨母和君彥。
這般想著,她從姨母的身後走出,柔聲對姨母說道:“姨母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白靜竹看著她,久久的,水眸之中有著水汽迷茫,終於還是側過頭去。
看到白靜竹這般,君彥也是側了身子,士兵們立刻上前,將林初水拿下了。
瑾少軒依然是那副慵懶的姿態,他揮了揮手,讓手下將人給帶走了。而他則是留了下來,轉頭對著白靜竹說道:“林初水可以好好的,只要你捨得付出。”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站在一邊,彷彿沒有存在感的齊王,輕輕的看了白靜竹一眼,然後也轉身跟著離開了這個院子。
君彥卻是疑惑的側頭看著白靜竹,問道:“付出什麼?”
白靜竹此刻還沉浸在震撼中,心裡不知道瑾少軒怎麼會知道的。此刻,聽到君彥的問題,側頭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什麼,就轉身進了房間。
看著黯然離去的背影,君彥覺得心狠狠的抽痛著,但是他卻是無力幫忙。他知道自己還不夠了解她,就如她十七年前為何會離開,連她姐姐的婚禮都沒有參加就離開了。而在六年後,她為何再次回來。那年,他剛好在邊關駐守,等到趕回來的時候,她卻是已經再次離開了。時隔十一年,她又回來了。
她每次的回來與離去,他都是陌生和恐懼的。她的回來,讓她恐懼著她的離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