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說罷了,一說這個傢伙反而還哭出聲來,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無解,我直接撲上去捂住她的嘴。
“單火兒,你不是說你什麼都可以做麼?我現在命令你,把眼淚收起來,不準哭。”
不得不說,這一招還挺管用,我這樣一說,她再抽噎幾下,倒還真的把眼淚收住了。
慢慢將捂著她的手收回來,我對她問道:“火兒,張豐現在在什麼地方?”
她頓了一下,回應道:“昨天晚上你們喝了很多酒,喝到很晚,船上的人來告訴我,說你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讓我把你弄回去休息。”
“我過去揹你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張豐他手下的人把他揹回到小船上去了,想來是回去了吧!”
聽她說完,我輕輕地點點頭,再問道:“昨天晚上是你一直在照顧我麼?”
她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低聲回答道:“是我!”
我笑著伸手在她的螓首上揉了揉,說道:“現在我醒了,你自己回去休息吧,你身上的傷也還沒有好完全,不要太累了!”
“嗯!”
答應一聲,她就起身從我這裡離開,聽著她的腳步聲出去,直到聽不見,我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記憶。
我隱約記得張豐昨天跟我說,他在往東去的時候遇到了南蠻的人,而且那些人被揹著大包小包,似乎要北上。
現在想起來這個,我真想狠狠地給我一個巴掌,喝酒誤事、喝酒誤事,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