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摸瓜就行了。”靳西恆心裡擔心的是,這個男人又會忽然之間消失。
如果這一次不能像收拾靳西榮那樣將他一舉殲滅,將會是後患無窮。
顧俞北似乎是氣的牙癢癢,靳西恆瞥了他一眼無奈的搖頭,他不過是一個玩黑道的人,又怎麼會是歐洲商場霸主的對手。
不管是誰,位置坐的越高,手裡就越是不乾淨,這一點沒有人能夠保證,不過就看誰能夠將自己的證據消滅的更乾淨點。
謝昀就屬於這樣的人,財富背後,總是犯罪,這話是有道理的。
“火氣這麼旺,待會爺爺來的時候你可以隨意發洩自己的怒火。”靳西恆替他扶了扶他的眼鏡,他的冷靜剋制都到哪裡去了,難道真的是愛上覃茜茜不成?
“你去哪兒?”
“現在不想跟老頭子吵,我先走一步。”靳西恆把他手裡的東西拿走了,然後從辦公室裡出去。
顧俞北還愣在原地,靳西恆已經消失在視線當中。
謝昀現在在渝城,他沒有辦法去找覃茜茜,那件事他本來是要道歉的,可是覃茜茜的性子出乎他的意料,似乎自己唯一一次出格的事情就已經將自己判出局了。
靳西恆從公司的地下車庫離開,更從正門進來的靳百川正好錯過。
靳百川到辦公室卻沒有看到靳西恆的人,一張臉頓時就冷了好幾分。
“西恆呢?”靳百川對顧俞北說話也不是那麼額客氣了,畢竟靳家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靳百川對誰的臉色都好不了。
顧俞北坐在靳西恆的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對靳百川欠身。
“西恆說今天公司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就先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顧俞北,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幫他的,你不覺得你這樣是在助紂為虐嗎?”靳百川的火像是無處宣洩,逮著誰,就找誰的麻煩。
很顯然顧俞北就這樣輕易的撞在了他的槍口上,他總算是明白靳西恆為什麼會跑掉,敢情他自己也知道老頭是什麼性格。
顧俞北面上堆著溫和的笑:“爺爺這要說助紂為虐的話,怕是我還不如您的千分之一呢。”
就算是寵愛長孫也沒有這麼一個寵愛法,靳西恆也是靳家的血脈,難道僅僅因為不是正房所出命就更賤嗎?
靳百川氣的狠狠地跺了跺柺杖。
“西恆不過是以牙還牙,還沒有到千倍萬倍的地步,爺爺,中國有些古話還是有道理的,西榮大哥正好應證了因果報應這句話,您覺得呢?”顧俞北當然替靳西恆感到難過。
他好好地一個人被活生生的折磨成這樣,是誰錯呢,歸根結底還是靳家的錯。
如果當初靳西榮裝作不認識靳西恆,不去做任何傷害靳西恆的事,或許到今天靳西恆也不會跟靳園扯上關係,誰都可以安然的度過這一生,可是誰讓靳西榮就那麼的不知收斂呢。
“顧俞北,這是我們靳家的事,你有什麼資格參與。”
顧俞北鼻樑上斯文的鏡片上是他深邃如海的眼眸:“爺爺,不是我要參與靳家的事情,我不過是幫著他管理他的勢力而已。”
靳百川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顧俞北,幫著靳西恆管理勢力,難道顧俞北手底下的勢力都是靳西恆的。
“細數這麼多年西榮大哥對西恆所做的一切,如今他變成這樣也並不算過分,您會認回西恆,也不過是因為你心愛的長孫沒了生育能力,所以這麼多年沒結婚,您是迫不得已,從內心深處來講,您是討厭西恆的。”顧俞北心狠手辣的揭露別人的傷疤還上癮了。
靳百川聽著顧俞北悉數的說著這些事,這些事很隱秘,顧俞北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西恆害的您的長孫沒有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