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看空幻那麼著急的找她,她的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於是她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了一罐蜜,這還是她上次出觀音山的時候問那養蜂的那裡買來的。想起蜜,她還真的是想吃一點了。
一樣五彩的罐子,小巧而景緻,上面畫了五彩的圖案。
她開啟蓋子,伸手在裡面沾了一點放在嘴裡,甜,這種甜一下子在嘴裡融化開來。她滿意的蓋上罐子,往那溫暖香軟的床上一靠,閉上眼睛小憩了。
空幻聽了半天沒有動靜,料定是彩雲是因為生他和潘玉龍的氣,故意隱起來了。
一夜無事,天漸漸的亮了,樹林裡又熱鬧了起來。
潘玉龍起身伸了個懶腰,這一夜他睡的並不太好,因為總是擔心屍幽再來,所以晚上總是睡一下睜一下眼睛,總算是捱到了天亮。
空幻隨便吃了點東西,潘玉龍已經整裝待發了,可是他還是沒有看到彩雲的影子,一股落寞和憂傷襲上心頭,這丫頭也太不丈義了,說走就走了也不說一聲。
空幻站起身來,對潘玉龍說道:“走吧。她可能真的走了。”
潘玉龍對他嘿嘿一笑,“我說女人還真是小氣,為那麼點兒小事就走了。”
彩雲在空間裡可是聽的一清二楚的,真沒想到潘玉龍這小子一點都不知道感恩,昨天晚上救了他們,他們不但不感激還在背後這樣說她。
於是她決定隱身跟在他們身後,這森林裡面不但溼氣重,yīn氣更重。她曾經聽師傅說過,這森林裡面危險重重,不光是有種種具備靈力的獸類,還有很多枉死在這個林子裡的孤魂野鬼。
自從她進了這個林子後,她發現這裡不光有師傅跟她描述的東西存在,還有很多連她師傅都沒有說過的危險存在。
所以她還是希望陪在空幻身邊,雖然現在他已經有了心法護體,一般的靈獸傷不了他,可是他身邊的那個拖油瓶,卻是個軟柿子即使是普通的獸類也能輕而一舉的把他當做下酒菜。
空幻從旁邊的樹上折了一根樹枝,用小刀將多餘的樹葉和枝椏削掉,他遞給已經累到想哭的潘玉龍手上,“玉龍哥,拿著這個會輕鬆很多。”
潘玉龍接過空幻幫他做的柺杖,苦笑了一下,他是師哥現在卻享受著師弟的待遇。本該是他來保護他照顧他的,現在卻換成了空幻來照顧他。
他重新鼓足了力氣,一邊走一邊問:“空幻,你真的可空月是親姐弟兩個嗎?”
有時候他看著空幻總覺得他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韌勁,一種不服輸的jīng神,還有一種灑脫豁達的心態。
無論空幻遇到什麼挫折,他總能笑眯眯地應對,即使這其中充滿了苦他也從不吭一聲,即使他已經很疲憊可是他卻從來不抱怨。
彩雲也豎起了耳朵,她實在也很想知道,他和那個空月到底是不是姐弟關係。每次看到他對空月那體貼入微的照顧,她的心裡就不太舒服。
空幻一邊走,一邊用手中的棍子敲打著路邊的草叢,他生怕草叢裡面躲著什麼他不知道的危險,聽到潘玉龍問他這個問題,他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喜歡上我姐了,告訴你別看她兇巴巴的,其實內心很脆弱的,她還是很善良的。”
潘玉龍掄起他手中的柺杖對著空幻的屁股就是一棍,“瞎說什麼呢?我喜歡她?”他在腦海裡回想著空月那勢力的嘴臉,嚇的猛搖頭,“鬼才喜歡她,像個母夜叉一樣,真是好奇,你們兩個人怎麼會是親姐弟。”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這林子雖然很深很密,但是風吹過,還是會發出很大的響聲。樹上的葉子被風吹的飄搖墜落。
空幻一邊裹緊了衣服一邊朝四周看了幾眼,總是沒有看到彩雲的影子,他又繼續敲打著前面的草叢,也不為潘玉龍的話生氣,他早就料到潘玉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