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不了,我們這2個師的火力沒準都能蓋過對方進攻的日本部隊。
保守的傢伙說聯軍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要是每次地面進攻前對方都這個規模的空襲強度,就是換了德國精銳步兵師上來只怕也抗不住,還得想辦法叫德國人趕緊派新的飛行聯隊來,至不濟也得把高射炮營給弄幾十一百個過來,要不然這仗一邊倒根本沒辦法打。
有腦子靈活的傢伙忍不住幽幽的道,“指望天氣麼?那能指望的上?烏克蘭的六月和7月是預計,可今天都7月30號了,雨季不再來,炎熱乾燥的夏季你們指望老天陰著臉不讓對方的航空隊出動?簡直是白日做夢!”
這麼憂心忡忡患得患失的這折騰了一早上,到了8點過後,隨著陽光的普照和氣溫的上升,烏克蘭民族軍步兵第1師和第2師除了外圍負責警戒和巡邏的哨兵,因為擔心生火冒起的煙霧暴露目標,大部分人只是對付著吃了點乾糧喝了幾口冷水,疲憊不堪的裹著毯子在帳篷裡睡了過去,緊繃著的神經一旦放鬆,疲勞就接管了恐懼的陣地,整個營地除了戰馬的響鼻聲和鳥叫,幾乎沉寂無聲。
“阿特姆·弗洛迪米洛夫維奇醒醒,快醒醒!”烏克蘭步兵第1師的參謀長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諾維奇。克拉夫申科焦急的推搡著還在帳篷裡呼呼大睡的師長米列夫斯基。
“怎麼回事?有情況?衛兵,衛兵在哪?!”在行軍帆布床上裹著毯子睡的正香流著滿口哈喇子的步兵第1師師長米列夫斯基被從夢中驚醒,一邊摸著床頭的手槍一邊一個翻身躲到了帆布床下,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幾個裹著大衣和攤子貓在師部大帳篷附近的衛士睡眼朦朧慌手慌腳的端著手裡的毛瑟手槍衝了進來,“師長,師長,怎麼了,哪有情況,參謀長在這裡,是參謀長叫醒了師長!”
這邊師長米列夫斯基由於一時摸不到自己的配槍,一著急伸手把跟前站著的人腰間的配槍給拔了出來攥在手裡,這才抬起頭,卻發現站在自己跟前的是師參謀長克拉夫申科,帳篷門口是自己的幾個手持毛瑟手槍的衛士,一夥兒都驚訝的望著狼狽不堪的自己。
“師長,是我,參謀長克拉夫申科,你們幾個,守住帳篷警戒,不許喧譁!給弄點熱的吃食來”參謀長說著扭頭把衛士們趕出了帳篷,這才轉過身把自家師長從地上扶了起來,從夢魘中驚醒的米列夫斯基這才返了魂徹底清醒了過來,一低頭卻瞧見自己手裡抓的是克拉夫申科那搶來的德制魯格手槍,這廝老臉一紅,把槍塞回了克拉夫申科的手裡,一邊坐到床上搓著臉,一邊埋怨道,“什麼事大驚小怪,這才幾點,折騰了一宿吃了點東西才睡著,我說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諾維奇,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是哈爾科夫被佔領了還是德國人逃跑了?說吧,我聽著呢!”醒過神來的烏克蘭步兵第1師師長擺出了王牌師長的架勢,倒有點沉得住起的樣子。
“師長,西北1公里外的警戒哨報告,他們失蹤了一個哨兵,怎麼找都沒找見,這才趕緊報告回來!”步兵第1師參謀長克拉夫申科神情緊張,手裡抓著米利夫斯基塞回來的手槍都忘了放回槍套。
“嗯?協約國聯軍追上來了?!!怎麼不早說?他們沿著鐵路和公路直奔哈爾科夫,往東邊兜到河畔溼地來幹嘛?難道我們的行蹤被發現了?通知了南邊的第2師沒有?有沒有派人出去找?會不會是哨兵出去解手掉河裡了?難道是當了逃兵?武器帶走了沒有?”師長米列夫斯基狠狠的搓了搓臉,這才發現局勢有點嚴重,脊樑骨上不由的冒了身汗,站起來一把抓住自己的參謀長的胳膊搖晃著吼道。
第六百九十一章 (二)派一個營去
“警戒哨的排長帶著人找過了,到了哨位200米外的河邊就失去了蹤跡,要麼是太困了在河邊解手的時候不小心掉下河叫哈爾科夫河遄急的河水給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