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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的人不但要進入薩拉托夫以南,北面我們也要去,既然我們雙方建互動相承認,那麼互派領事官員和公使也是勢在必行,伏爾加聯邦駐全俄特別公使和領事官員也要第一時間進入你們莫斯科以及其他大中城市,要不然怎麼保障我們在你們境內的僑民的利益?”佩佩利亞耶夫眉頭一揚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
“這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我不能答應您的要求,要不然回去莫斯科該免除我黨內外一切職務了!”契切林氣急敗壞的嚷嚷摸出手帕不停的擦汗。
“您什麼意思?蘇俄外交人民委員同志,難道我們雙方停戰劃界互相承認是一紙空文?既然建互動相承認,我們就是鄰邦,說起來蘇俄還是第一個承認伏爾加聯邦的政府。
反之,我們也是第一個承認你們的非同盟國政府,雙方互派外交公使、領事官員,設立使館和駐各地的領事代表處難道不正是雙方互相承認的基本流程麼,難道說,你們只是在玩拖延時間的遊戲?!”佩佩利亞耶夫言辭犀利氣勢咄咄逼人,讓契切林一時無言以對狼狽不堪。
契切林一邊抹著汗,一邊無奈的解釋道,“瓦西里。尼古拉耶維奇,我們當然是有誠意的,要不然我們怎麼會承認您這個八字沒一撇的伏爾加聯邦自治政府,只是…只是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至於你說的互派公使和領事官員,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不過…現在兵荒馬亂的,如果倉促之下你們的人就進入伏爾加河左岸,安全問題不好辦吶!”
蘇俄外交人民委員顯然在虛與委蛇,或者說,不打算在自己這邊還一點沒準備的情況下,就讓伏爾加聯邦的代表進入蘇俄境內,萬一被對方的宣傳策反了當地的官員或者工人們該怎麼辦,這可是開門揖盜!
“明說吧,格奧爾基。瓦西裡耶維奇,薩拉托夫及以南地區移交後緊接著就是戰俘遣返,很多選擇留在伏爾加聯邦的戰俘,他們在左岸的家屬必的安危和權益必須得到保障。
所以我們才第一時間準備把我們的領事代表處派到你們境內的各大城市和鄉鎮去,要保護我們僑民的權益這一點,伏爾加聯邦政府和我這個內閣總理義不容辭!”
“您也別遮著掩著,既然我們雙方停戰了和平了,就別整天還抱著敵視的態度看待伏爾加聯邦,我跟你說,誰對我們好,我們就對誰好,現在協約國聯軍那總司令要求我們跟你們停戰和平共處,您不抓緊著跟我們套近乎搞好關係,回頭把伏爾加聯邦推到高爾察克閣下的全俄臨時政府那邊去了,到時候您可沒法給莫斯科交代!”
佩佩利亞耶夫連哄帶嚇,仗著自己手裡抓著一把好牌,楞是把沙俄貴族家庭的外交官出身,懂六國語言的蘇俄外交人民委員給逼的毫無退路。
“瓦西里。尼古拉耶維奇,我不是不讓你們的人進入我們的地盤,現在真是兵荒馬亂的,到處都是敵人在搞破壞,社會革命黨人、孟什維克、立憲民主黨到處在煽風點火陰謀暴動,這時候您這伏爾加聯邦的外交人員進入的話,萬一落到破壞分子手裡有個好歹,莫斯科和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我這是真心話!”
契切林忍不住抓住伏爾加聯邦自治政府總理的手,就差沒哭著喊著求佩佩利亞耶夫了,這廝還真是怕到時候伏爾加聯邦的外交人員在蘇俄境內受到襲擊送了命,到時候伏爾加聯邦以此為藉口出兵向北奔莫斯科來怎麼辦?付出了那麼大代價簽訂的和約豈不是一紙空文?
“拉倒吧,格奧爾基。瓦西裡耶維奇,您可是老資格的外交官,沙俄時代就進了外交部了,誰都知道實力才是一切,你不就是怕我們的人在你們境內接著外交領事人員的掩護搞顛覆麼?
我跟你說,蒼蠅不叮沒縫的蛋,莫斯科只要實力夠,誰都顛覆不了,可你們要是繼續想以前那樣弄的天怒人怨的,誰也挽救不了你們!別看我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