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願意請你做大夫呢!不過,你怎麼跟司徒凜認識的,瞧你們性格都不一樣兒。”小魚十分好奇他們兩個人結成友誼的故事,因為這件事情對她來說,還是挺有聽資的。
阿叔聽到她想要司徒凜的事情,立馬嘿嘿笑了起來,他臉上了然的看著小魚:“真是沒有想到你對他也是有情有意,居然跟我打聽他的事情來了。”阿叔看到小魚想說話,二話不說的伸出手製止了。
“我懂的,你不用說太多,我跟司徒凜認識的時候,兩個人還都是小屁孩呢,我當時看中了他府裡頭的一隻鳥,據說是司徒夫人最喜歡的,但是當時我小啊,脾氣也挺大,看中了就想要。當時司徒夫人也賴不住我耍賴,就將鳥給了我。不過過了幾天後,司徒凜這個傢伙也上門拜訪我了。我以前的師傅吧,最喜歡嚇人,而且還喜歡做那種超長的銀針,當時我也沒有注意,就著了道了。”阿叔講著那個時候的事情,眼睛頗有幾分迷離的感覺。
“你還別說,司徒凜那個傢伙可真是狠,拿了近小孩手臂長的銀針,一下子就插在我的屁股上面,哎喲,你是不知道當時疼得我啊!”阿叔當時真的是嚇壞了,當時他師傅也是呆了許多,而司徒凜做完了這件事情後,便瀟灑的離開了。
“你別看他現在冷靜的像沒心人的樣子,他小時候可有狂躁症,像沈墨和我都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這是秘密。”阿叔將手指放在嘴邊,一副要保密的樣子。
“所以說,你們兩個人的友誼就是這麼結下來的,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小魚嘴角笑得發抽了,的確是,看司徒凜現在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狂躁的,現在的他感覺像是一臺精密的機器一樣兒,任何事情似乎都可以完美的算計。
阿叔看到小魚笑得不行的樣子,摸了摸鼻子後,便拿著切藥材的刀:“我們這樣的家庭,能夠找個朋友不容易,找個交心交命的朋友更不容易了,你別看沈墨這個傢伙,一臉無賴的樣子,可是他跟司徒凜好得不得了,平時總是跟在他後面轉,現在居然跟著司徒凜也到了這裡。”
小魚看著阿叔一刀刀這樣的切東西,笑著回答道:“你不是也對司徒凜很好嗎?其實這裡的藥材並沒有你口中說得多,這裡如果真有這麼多的藥材的話兒,說不定早就被人摘完了。”
阿叔聽到小魚的話兒,倒是見鬼了一樣兒,他大聲嚷嚷著:“你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他在留在這裡,你眼睛出問題了,如果可以的話兒,可以來找我看看,好了,我得去整理藥材了,你自己玩吧!”
小魚看著阿叔有些落荒而逃的背景,腳下也感覺到了有東西再拱她,小魚低頭一看,低聲笑了幾聲:“絨絨,這幾天真是委屈你了啊,都沒有人照顧你,都快成黑絨絨了。”
白虎絨絨似乎聽懂了小魚的話兒,頗為委屈的將爪子捂住了臉,只露出兩隻粉粉的耳朵在外面,小魚看到它這模樣兒,也不在意它身上髒不髒,一抬手就抱在了懷裡面,她站起身,看著院子裡頭,倒是覺得頗有幾分藥館的感覺,這院子裡面可是掛滿了藥材啊!
絨絨被小魚抱在了懷裡面,抬起了頭後,便乖乖的容在她的懷裡面,任由小魚抱起了屋子裡面。
這幾天小杏一直沒有出去,她一直再靜心的繡圖,小魚看她幾天都沒有出去,勸了幾句她也不聽:“姐,咱們幫絨絨洗洗澡吧,它身上都髒了。”
小杏看到絨絨黑乎乎的樣子,臉上倒也有幾分忍俊不禁:“哎喲,我都忘了,真是的,這幾天事情太忙了,把絨絨給忘記了,行,你先在這裡等著,我把熱水打過來,現在天冷。”
小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