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雨一擊之後,非但毫無效果,自己下降的速度反而更快,急的他滿頭大汗。
在掉下山谷途中,蕭天雨很聰明,對兩處凸鼓的峭壁岩石,狠狠擊出兩掌,下降的速度緩解不少。
就在他快要落地時,看到地面有頭水桶粗的怪蟒,正張著血盆一樣的大嘴,吐著令人咂舌的紅信,似乎要將他吞掉。
蕭天雨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用盡全身真氣,揮動雙掌砸向蟒頭。
怪蟒見到一股紅色的掌風砸向自己,也顧不得吞人,急忙低頭避讓,蕭天雨的掌風重重地砸在地面上。一擊之下,他落地的力道緩解不少。
這時,他看到緊隨他飛下來的白鶴,用鐵槍一樣的長嘴,一下就刺在怪蟒的七寸處,鋒利的雙爪,死死抓住蛇頭上兩個凸起的肉瘤。
“吽!吽!”
怪蟒負痛,嘶聲嚎叫,五丈多長的蟒身,隨即將白鶴盤住,越盤越緊。
白鶴使出全部力量,狠狠刺著怪蟒的七寸,雙爪深陷在蟒頭的肉瘤之內。
兩個怪獸,一時間,在地上糾纏翻滾,附近的草木一片狼藉。
此時,蕭天雨終於明白,白鶴攻擊自己,不過是它和怪蟒相鬥的一個手段。白鶴用自己吸引迷惑怪蟒,趁怪蟒分神疏忽之際,攻擊怪蟒的致命之處。可惜,它低估怪蟒的戰鬥力,結果弄的自己無法自拔,看樣子,雙方是不死不休。
蕭天雨見兩個怪獸在地上翻滾,生怕波及自己,從爭鬥的中心走出很遠,向山崖下奔去,邊走邊回頭看兩獸的爭鬥。
那怪蟒見蕭天雨走向山崖下方,眼裡露出極大的憤怒,死死地盯著他。蕭天雨見狀,心中感到一股寒意,他認為怪蟒恨自己迷惑了它。
在懸崖底下,他看到一個很大的洞穴。而與此同時,也聞到一種奇怪的香味,越靠近懸崖底部,那股香味越濃烈。吸上幾口,頓覺神清氣爽,先前被白鶴翅膀攻擊在後背的傷口,疼痛減輕不少,在下降過程中,體內真氣幾乎損耗枯竭,但是聞上那股香味後,真氣居然正快速恢復。
蕭天雨四處嗅了幾下,發現奇怪的香味來自洞穴。他略微有些遲疑,不敢進洞,但是,終究沒擋住香味的誘惑,遲疑片刻後,徑直走進洞穴。
他猜想洞穴一定是那條怪蟒的,看現在的情況,怪蟒生還的希望不大,白鶴將鋒利的長嘴扎進它的七寸,能活下來就怪了。
洞穴內,蟒蛇的腥臭氣很濃,但是,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卻更濃,兩種氣味涇渭分明,毫不影響。
越往裡走,香味越濃,黑呼呼的洞穴足有百餘丈長。蕭天雨心裡的恐懼感越來越重。轉過一道彎,突然看到前面出現微弱亮光,而且越往裡越亮,到近前一看,竟然是球形的炫螢石鑲嵌在洞頂。
炫螢石下面,是已經殘破不堪的石門,那石門不知道被潮氣浸潤薰染了多少年,大部分已經風化。
蕭天雨嗅出香味是從石門內飄出來的,他推開石門後直接走進石府。霎那間,滿室奇香撲面而來,他精神為之一振。
府中的情景差點把蕭天雨嚇暈過去,室內正中的一塊黑玉石板上,一副掛滿灰塵的骨骸,保持著坐立姿勢,兩條臂骨散落在四周,地上一顆頭骨看起來極為��恕�
蕭天雨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發麻,身體微微發抖。他急忙默運真氣遊走全身,強迫自己保持呼吸均勻。
蕭天雨實在不敢再待下去,想轉身離開。可就在想走未走之際,骨骸中飄起一道白煙,蕭天雨差點嚇癱在地上,大腦像被雷電擊中一樣,一片空白,渾身劇烈一顫。
“哈哈哈!”
一聲蒼老的笑聲,從升起的白煙中傳出。
“娃娃,你不要怕,我是一道殘魂,沒有能力傷害你。”
蕭天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