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浮。
“你們要抓的人可在那邊喲。”水無痕另一隻手指了指蕭文凌,懶洋洋的笑道:“都在找我恐怕不太好吧,萬一他逃了怎麼辦,這人看起來精明的很,有一點風吹草動準跑的比兔子還快。”
“少囉嗦。”頭領吃奶的盡都用上了,偏偏八隻手卻敵不過人家一條胳膊,趁著這會,回頭一看,卻見蕭文凌索性拉著柳秀蓉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下,一旁指指點點像是在看好戲,幾乎都要噴出血來。
正在這時,忽覺手上一陣大力傳來,手中一陣劇痛,彷彿被蛇鑽進了骨頭之中,瘙癢痛麻,手上的腰刀已是脫手而飛,尚未慘叫出聲,便覺腰間被巨劍所撞,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了方位,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隱隱之間,他似乎看到他三個弟兄也是這個待遇,隨著四把刀的落地,四人齊齊的飛了出去。
“哎呀,精彩精彩。”蕭文凌在一旁使勁的拍著巴掌,一臉的敬佩之情: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啊,沒想到閣下爆發力如此厲害,定是經常輪錘玩起胸口碎大石的高手了,我們還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胸口碎大石?水無痕的嘴皮子微微**了一下,這個混賬居然拿我跟那不入流的東西相提並論,巨劍一甩,哐噹一聲擋在蕭文凌的面前,他懶懶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呵切道:“蕭兄弟,我可又救了一次,難道你還想再抵賴我不成?”
“好啊,十兩銀子。”蕭文凌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剛才我已經開價十兩,你不聲不響便將這些全部消滅,當真是個好漢子,放心吧,這十兩銀子我是不會來你帳的。”
水無痕嘴子再次**了一下,對於如此無賴之人,他還當真沒有辦法,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索性把手一攤,撇撇嘴道:“拿來。”
“暫時沒有。”蕭文凌理直氣壯的站了起來,倒像水無痕欠了他銀子一般,打了個哈哈道:“我是來虎煞幫做客的,身上沒帶銀票是個很正常的事,要不我給你打個欠條,你啥時候見到啥時候找我來拿?”
“額。”饒是水無痕一生佔盡別人便宜,今日也不得不承認,終日打雁卻叫雁啄瞎了眼,一時間也是無語。
便在這時,蕭文凌冷不丁的問道:“水無痕,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誰也沒有。”水無痕懶洋洋的打了個呵切,背靠著巨劍,倒像是個半死不活的人,“原來你還在計較這個,老實跟你說了吧,委託我來的是個小孩子,當時我還頗覺可笑,可他伸手便拿出了千兩銀票,我才會接下這活的。”
他又撇了撇嘴,打了個哈哈道:“這個年頭當真可笑,一個小孩子出手比一個商人還大方。”
噗哧,柳秀蓉笑出了聲,不過話說來,蕭文凌此刻表現的確實吝嗇。
沒有說話,蕭文凌只覺得腦子頗為混亂,既然這個人要救他,為何讓一個小孩子帶信?還有,那個人又是怎樣知道他在虎煞幫的,另外青龍堂為何又要來找自己?那個隱身的殺手現在又潛伏在何處?
不論如何,如今的虎煞幫確實亂了,不好!他臉色一變,拉起柳秀蓉便往牢房方向跑去,也不知道溫瑩現在如何了。
“喂,喂,你幹嘛呢,錢還沒給呢。”水無痕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這個混賬,不帶這麼賴皮的。
將巨劍綁好,他不緊不慢的尾隨在他們的背後,倒是柳秀蓉小臉一黑,猛地掙脫了蕭文凌道:“你這是做什麼去?”
“自然是放溫瑩出來啊。”蕭文凌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道:“怎麼了?你把人家關牢房裡這麼久,總該放她出來了吧,畢竟人家也是京城第一女捕頭嘛,京城治安還需要人來管理。”
他說著便欲去拉柳秀蓉,柳秀蓉卻是一把將他的手甩開,大聲道:“你整天便是溫瑩溫瑩的叫個不停,究竟她有什麼好,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