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會兒要去安撫一下。
蘇以荷點頭,隨他去了。知道他必定是急著趕回去。
蘇以荷揹著包在校園裡走著,空氣很清新,有一股泥土的香氣。
看了看遠方草地上轟隆隆的聲音伴著草屑亂舞,是保潔工在清理枯草。湖邊枯黃的蘆葦被砍下,一大蓬一大蓬地都裝進了清潔車裡。
一切都很寧靜。
蘇以荷想,這樣就好,淡淡的歡喜,不要什麼生死相守的誓言,不要說地老天荒,只要在一起的時候,有喜悅,有感動,有心疼。
不管這是不是愛情。
她此時覺得,所謂的及時行樂的論調也可以接受。
畢竟靠近了,才會相守。
。。。。。。
半個多月,蘇以荷與容恆都沒有聯絡。
她努力地複習功課。而容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繼續矛盾且執著地當一個軍人。
蘇以荷偶爾累了就抬起頭看看被屋裡的暖氣潤溼了的玻璃面,想著,外面該是有多冷啊,容恆現在一定站在外頭盯著寒風在訓練呢。
可是,他一定面無表情,絲毫不服軟。
蘇以荷彷彿能透過玻璃窗看到容恆抿著唇不動聲色才風中屹立的神情。
他的表情,永遠那麼單調,單調成一股迷人的特色,漸漸成了他的本質。——純潔且頑固。
偏偏影藏在一張花容失色的臉下,讓你往往著生錯覺,覺得上輩子我是無情君王,他是良妃,今生,我是要來還他的債的。
過完元旦,就該期末考了,而聖誕,蘇以荷從來不習慣過的節日,學校裡反而大張旗鼓地過得火熱,才平安夜前的兩三天,同學們已經開始熱鬧地送蘋果,蘇以荷無奈也必須‘還禮’,跑去買了幾個蘋果。
平安夜的時候,看著自己桌子上堆著七八個,蘇以荷直罵自己笨了,應該亂了亂順序,原封不動地送出去的。
蘇以荷不覺得平安夜是有什麼特別,要說有,那也大概是情侶們藉機相處的好時機,蘇以荷隨手抓了一個蘋果,背上書包準備去自習。
路小北則是揹著包,說是準備和顧文晰過浪漫聖誕。
走到樓下的時候,突然有人遠遠地叫了一聲,“蘇以荷!”
路小北耳朵尖,聽見了。故意高調地“咦”了一聲,對蘇以荷奸笑,原以為她真的有木有樣的準備去自習,沒想到是個幌子,幸虧自己跟著她一塊兒出來了。
蘇以荷停住,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便看見寢樓的樹後頭走來的男人。
蘇以荷望了半天,認出來人,不好意思地打了招呼,“啊。。好久不見,江先生。。。。。。”
江述機不可見地皺了皺眉,卻還是扮著成熟地調侃“才幾個月未見,就叫得這麼生疏了。”
蘇以荷用手撥了撥劉海,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她向來不知道怎麼對付追求者,以往只知道躲在寢室不出來便好,現下面對面,真的有點手足無措起來。
“唔,不是,呵呵。。。有事嗎?”蘇以荷探著頭,表情柔和,問得很小心翼翼。
江述瞄了蘇以荷這一身行頭,“準備去自習?”
蘇以荷點點頭,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妥,拽著手上的蘋果,只能尷尬地笑笑。
江述畢竟是踏入社會的人,倒是沒有被蘇以荷隱藏的拒意給嚇退,反而很知退讓地說,“走,去那邊喝點茶,然後你該上自習再去上自習,我來T大找親戚,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來看看。”
蘇以荷知道一棒子打死太無禮,畢竟是曾經在公司幫過她許多的人,便只好跟著他去了。
麥可琪裡,江述旁敲側擊像是寒暄。蘇以荷知道他的試探,便笑笑,“江大哥。。。呃。。你。。。我。。我們。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