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認衙役的時候說禁言一次也沒用過,可第一圈七號卻被禁言了,明顯就是十三號撒謊嘛。”8號圍裙男正了正頭頂的廚師帽一臉的得意。
瞥了一眼黑暗中13號肌肉男屍體所在的方向,8號圍裙男高傲的挑起肥嘟嘟的雙下巴:“這十三號真是個亂民,純粹瞎搞。”
“我是相信七號真是稻草人的,但是還是讓七號證明一下自己身份吧。”8號圍裙男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那七號就禁我一下,證明下自己身份吧,如果我下圈被禁言了,那七號就真的是稻草人了,如果沒禁言我,那七號就是假的。”
$$緊皺著眉頭掃了一眼自說自畫似的8號圍裙男,安毅雙眼就緊緊盯向已經隱回黑暗中的7號鍾馗紋身青年方向。
7號鍾馗紋身青年肯定不是稻草人,稻草人是2號一布裙青年那個娘娘腔啊!可是……
7號鍾馗紋身青年認了個稻草人,什麼意思?
是因為他想多活一輪?還是說他就是個盜賊?
想多活一輪的話,他這辦法也許確實能管點用。
可是……可是下圈沒法禁言其他人證明身份的話,他肯定還是要出局的啊。
當然,盜賊能多活一輪的話,總是好的。可這麼做,弊大與利啊!
下圈證明不了他自己的身份,他百分百被推出局。
如果他用正常的辦法p死11號黑色皮夾克男的話,也許下一圈還能活。畢竟pk臺倒了一個的情況下,在不少人認為pk臺上沒貨的話,下圈未必不會再給這個pk包裡補充一下‘貨’。
可他這稻草人一認,下圈證明不了身份的話,就算掰出花來,估計也活不了了啊。
安毅眉頭緊皺,腦海中分析著7號鍾馗紋身青年舉動的初衷。
如果……
安毅眼角忽然一跳。
如果,如果15號白色毛衣女孩是民出局的呢?
5號大白兔男是被明確查殺的,可如果15號白色毛衣女孩是民出局。那麼……場上能喘氣的盜賊,就還有三個!
7號鍾馗紋身青年被丟上pk了,出來認稻草人,有很大可能能抿出誰是真的稻草人!甚至……搞不好還能抿出誰是衙役。
如果讓盜賊知道了誰是稻草人,尤其是場上盜賊數量還不少的情況下……
安毅臉色稍稍沉了下來。
立衙役,點出2號一布裙青年才是稻草人,揭穿7號鍾馗紋身青年的謊言?
想法剛剛在安毅心頭浮起,就被瞬間否決掉。
不能立衙役……
安毅臉色有點難看。
場上現在很大可能還有三個盜賊,安毅要是起身立衙役,再點出2號一布裙青年是稻草人,就算把7號鍾馗紋身青年這圈就推出去了,可……可安毅必定挨刀的。那樣只會把衙役的劣勢再次放大。
只剩中山裝大叔一個衙役,去面對兩個盜賊的情況,劣勢太大了。
猶豫了一下,一個無奈的辦法浮上安毅心頭。
隨著8號圍裙男自說自畫似的發言結束,安毅的身影緊跟著顯露出黑暗。
“十三號倒地的發言,是認稻草人走的,說沒有禁言過誰,但是第一圈的時候,七號是被禁言過的。所以七號起身認稻草人,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安毅說著說著忽然頓了一下:“八號那個發言明顯就有問題了。”
“八號說讓七號禁言他,這是怎麼個情況?八號明顯是不想發言啊!衙役肯定不可能說希望被禁言掉了的,那八號肯定就不是個衙役牌了。而且……”安毅斟酌了下說辭:“一個連話都不想說、不敢說的,是不是代表八號怕說多了掉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