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我也不會跟著他走的,而且我只是替你擔心,並沒有說你會輸。”
陳銳笑了笑,對面的張方遠顯然不想再讓他和張青青交談下去了,大聲喊道:“誰給我們當個裁判,我們打幾個回合,直到有一個人倒地求饒為止。”
一名剛才受過陳銳指點的拳擊愛好者回應了一下,站到了拳擊臺邊上,正要示意開始,張方遠已經衝了上來,一個踢腿動作,直接面對的是陳銳的臉,這蓄勢一發,顯然有一鼓作氣的決絕。
陳銳的身子向邊上一靠,腳步橫著移動一步,身子向前一傾,左拳輕輕揮了出去,沒有任何的花巧,直接打在了張方遠的臉上,這一拳陳銳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卻直接讓張方遠的臉腫了一塊起來。接著張方遠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那名拳擊愛好者地眼睛一亮,喃喃道:“果然是反應速度的妙用,這一招雖然不起眼,但卻能先一步打中別人。”
張方遠從地上爬了起來,努了努嘴,揮了揮拳頭道:“再來,我就不信。誰要是起不來誰就不是爺們了。”
陳銳沒吱聲,雙手插在口袋裡,漠然看著張方遠,心道這人還真是有點韌性,看來不打到他徹底倒下,他是不會罷手的。
張方遠再一次衝了上來,這次並不是由正面衝過來,而是迅速繞到了陳銳的身後。直拳擊向他的後腦勺,同時曲起右腿的膝蓋頂向陳銳的屁股,無論是拳還是腿,都是勢大力沉。這時陳銳還沒有來得及轉身,這讓張方遠臉上泛起一抹笑意。
他的笑容還沒有消退,右眼眶猛然被撞了一下,這頓時讓他一陣地頭暈。此時,陳銳正側著身子,拳頭自肩頭穿了過來,先一步打在他的眼眶上,同時另一隻手在他的膝蓋上輕輕一推,使得張方遠的整個身子在地上打了滾。再站起來時。他的一隻眼睛已經泛青了,變成徹底的熊貓眼。
張方遠費力的眨了眨眼睛,這次一聲不吭,開始圍著陳銳轉圈,並小心的以刺拳地方式試探著陳銳,陳銳卻是一動不動。就那樣站在原地,雙手依然插在口袋裡,渾然不為所動,模樣落在張方遠眼裡,好像是他真得累了般。
這讓張方遠心中一喜,深吸一口氣,在陳銳身子的側面強攻而上,雙拳齊發,心道反正就算有一隻手護著臉,也被打中了兩次。這次就不用管了,如果直接打中陳銳,他就一定倒下了,如果打不中,最壞也只不過是再被打中一次臉。
這個想法剛剛浮起,他的腦袋嗡的一聲叫了起來,左眼眶又中了一拳,徹底變成一對熊貓眼了,兩大塊地青氣使他看起來猙獰了很多,只是他的這般模樣頓時引來拳擊館裡的一片笑聲,其中以張青青的嬌笑聲最甚。
如果說前兩次被打中臉是陳銳蒙的,那麼這第三次就一定是他的出拳速度比張方遠快導致的。所以張方遠再一次爬起來,攻擊的更加小心,不停圍著陳銳轉,就是不敢靠近他,更不敢輕易出拳。
那名拳擊愛好者看了看手錶,雖然時間已經過了一回合,但他也沒喊停,心想反正是要打到一方倒地認輸,自認王八為止,就免去中間的過程算了。
“喂,裁判,你怎麼當地,這一回合的時間早已經過了吧,也該讓我們休息一下了,我們總是要喝點水,補充一下體力吧。”張方遠停了下來,怒目瞪向裁判。
陳銳沒搭理他,直接退回拳擊臺的一角,慢慢坐了下來。張青青過來遞上一瓶水,然後掏出手絹替他擦著臉,其實他臉上沒有一滴的汗珠。這再讓陳銳感概了一下,現在用手帕的人越來越少了,只有一些貴族或者十分傳統的人才會使用,但這也迎合了現時流行地環保概念。
從這點來看,張青青真是一個特別傳統的女人,手帕代表了某種含義,她能用手帕替陳銳擦臉,說明她願意與陳銳分享一些東西了。
張方遠身後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