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打?打得很舒服嗎?那就再加一鞭,加深你的印象!讓你永遠記住,我的女人你敢覬覦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啪!”
他話音未落,揚鞭一揮,照著對方肩頭打去,打得路遠緊閉眼,倒抽冷氣,身子猛地一陣哆嗦。
疼痛難當!
可路遠依然不畏死的嘶啞叫道:“秋,她不會愛上你的!我相信她,她一定不會愛上你!她永遠不會愛上你!即使愛上你,也是假裝的!她是我的人,她永遠都是我的!”
這些話,直叫左潤冬氣得火冒三丈,再笑不起來了。
他猛衝上去,一把抓住路遠傷痕累累的喉結,大聲吼道:“你他MA的找死!他敢說她不愛我?秋已經愛上我了!她已經離不開我了!她說她愛我,她說她要跟著我,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她都要跟著我!”
“她根本就沒說!”路遠從他震怒的面容,早看出來,冷秋根本從來沒在他面前說過,她愛他!
她愛他。
她可以對著天空說,對著大海說,甚至對著石頭說,她愛他。可她絕不會在他面前說。他的秋,他了解,有些話一旦說出,赴湯蹈火她都去追隨。
可是又有什麼關係?她已經愛上他了,難道不是嗎?說不說,又有什麼關係?
他明明知道,他的秋,早就愛上面前這個男人了,可是他心底的僥倖,卻還在自我欺騙。她沒有愛上他,即使愛上,也是假裝的。
她還沒有完成任務,她還要完成任務。
雖然他命令她歸隊,可他更清楚,他路遠帶出來的人,不帶著榮譽歸隊,她會覺得自己有愧於寄予重望的上級。
原來左潤冬的弱點,就是少一句秋的真心話。就是那三個字,正常情況下,所表白的那三個字。
路遠的聲音聽在左潤冬耳裡竟然是那樣刺痛的存在,他知道,他永遠都要不到那句話!而那句話,他知道她給過路遠!
“啪……”一聲破空之響,吸引了左潤冬身後幾位打手,乃至幾位跟隨的僕役視線。
只見他們的長官,手握著兩根馬鞭的堅毅手柄,小臂長的軟鞭上下飛揚,凌厲而殘忍地落在了對方早已鮮血迸流的身軀上。
路遠直直瞪著他,連一聲痛都沒喊,身上襲來劇痛,讓他知道,又將是一場不遜於之前的酷刑。
只聽得左潤冬在面前,一鞭揮下,一聲咆哮如雷地吼叫:“誰說的她不愛我?她說了!她在我耳邊說過,她趴在我胸前說過,她睡在我身下說過,她在我給她的快樂中說過,她說她只愛我!”他氣得漲紅了臉。
“哈哈哈哈!”路遠痛得啞著喉嚨大笑,“左潤冬!你別做白日夢了!秋永遠不會對你說的!秋只對我說過!秋曾經說,很愛很愛我!她一生一世只愛我!你得到她的身體,永遠得不到她的心!”
左潤冬氣急,手臂一揮,多加幾鞭!
皮肉翻卷,衣衫本就破爛,一條又一條長長的血痕不知有多無情,有多猙獰地帶給路遠撕裂般的痛。
可是因為找到了對方弱點,身體疼痛似乎都減輕了不少,果然他的秋,還是有志氣的。
路遠因此而驕傲地得意起來,目視前方那個面帶失意的男人,揚眉吐氣地嘶吼道:“秋這一生最恨毒販子!知道她媽媽是怎麼死的嗎?我告訴她媽媽是注射海洛因過量,她就算不為我做事,也會為自己媽媽的死而憎恨毒品!她恨你們這些販毒分子!她會抓捕,你們這群……”
垂頭,忽見左潤冬怔了怔,似乎手中的鞭子軟軟的低垂了下去,知道他又受到了打擊,更加興奮地吼道:“來啊,鞭子揮起來啊!我正痛快著,還沒有享受夠!”
“那我就再讓你享受!”左潤冬怔忡過後,即刻恢復到狂魔狀態,一邊揮舞著馬鞭,雨點一般地落在路遠傷痕無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