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訓練結束時,雷克斯和林逸飛都累的夠嗆了。
“看來美國的擊劍水平真是不容小覷了,我以為能找到像林或者克里斯這樣的孩子就很不容易了,沒想到雷克斯?格雷,你也讓我大開眼界。我一直就在想如果是我親自上陣陪練的話,就很難對林做出客觀的指導了,還要有你這個高水平的陪練,只是你為什麼不參加這次的甄選呢?”
雷克斯擦著汗水笑著說:“別用我來誇獎美國的擊劍水平,因為我是法國人。”
凱文聽了這個答案之後也莞爾一笑,“看來我還要擔心幾年之後有法國的擊劍好手把我拉下來了。”
三個人去吃了午飯,沒多久雷克斯就接到一個電話。
“啊哈,我妹妹從法國過來了,我得去接她一下,下午你可能要自己練習了。”雷克斯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沒關係,下午不是指導時間了。”
“那是什麼時間?”雷克斯有些好奇。
“車輪戰。”凱文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勾起了雷克斯的興趣之後,卻又不再說下去了。
等到雷克斯離開之後,林逸飛才問:“什麼樣的車輪戰啊?”
凱文伸手撥開林逸飛的額髮,在他的額間輕輕一彈,“下午你就知道了,在兩點之間好好睡個午覺。我早上對你說的東西你是否記住了就看下午你的表現了。”
林逸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凱文總是把他當成小孩,甚至有幾分年長者對晚輩的寵愛在其中,儘管凱文不過大他五歲而已。但是作為教練的時候,他對技術和戰術的嚴苛與那種寵愛大相徑庭。
擊劍俱樂部為白金VIP安排有休息的房間,林逸飛美美地睡了一個午覺。
當凱文叫醒他的時候,林逸飛看見與凱文站在一起的傢伙時,不由得蹭地一下坐了起來。
“啊!瑞德?孟塞!”林逸飛的眼睛亮了起來。
眼前這個眼睛略為下吊,留著淺栗色頭髮,劉海有些長的傢伙就是凱文在團體賽裡的隊友,英國佩劍的第二號人物,瑞德?孟塞。
他打了一個哈氣,臉頰上還有睡覺時壓著什麼留下的痕跡。臉上是淡淡的雀斑,整個五官顯得有幾分孩子氣。
“好久不見了,林。”
“好久不見?我們見過嗎?”林逸飛睜大了眼睛。
“唉……”瑞德攤了攤手,“每次我和凱文站在一起就容易被人無視。我被凱文拉著看了你多少場中學生聯盟賽啊……那個傢伙對你的執著都快要到病態的地步了,偏偏自己看還不夠非要拉著我。”
知道原來瑞德也曾關注過自己,林逸飛不好意思了起來。
“米歇爾呢?”凱文問。
“那個傢伙要晚一點啦。他哪裡像我這麼給你面子?”瑞德聳著肩膀笑了笑。
“米歇爾?懷特也會來?”林逸飛忽然在想自己今天是不是可以見到整個英國佩劍隊的奧運會陣容了。
“是啊,凱文和我們打賭,說我們倆如果和你比賽,比分不會高過15比10,也就是說我們最多贏你5劍。”瑞德摸了摸鼻子,好笑地看了凱文一眼,“只有米歇爾那個傢伙才會上當,我知道凱文只是想找一些職業運動員來給你做陪練。”
“那麼現在能和我練習了嗎?”林逸飛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
“當然。”瑞德活動了一下手腕,剛才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忽然消失不見了,“小鬼,我會讓你輸著回去找媽媽。”
林逸飛快速換好了護具,來到了擊劍館。
瑞德正在撥弄著手中的佩劍,看見林逸飛走進來,朝凱文揚了揚下巴,“裁判,記得要公平公正啊。可別因為你喜歡這個小子而偏心。”
“下個月的隊內排位賽,看來我要好好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