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怪哩。要是我有你一半的海量,我就高興死了。”徐暉欣羨道。
還用說。別說一半,有我十分一的酒量,你也不用奶油了。秦萬琪心道。
“秦大哥。”
“嗯。”
“睡了?”
“想睡了。”秦萬琪答,閉上眼睛。
徐暉輕輕嘆了口氣。
好好的,嘆什麼氣呢?秦萬琪不解。但徐暉這麼一嘆氣,他的小弟弟就像聽到什麼命令似的,“嗵“地挺了,尿急了。
窗外仍飛霜。
這個衰老怪,變霜天變一下就成了,偏變這麼久。也不知道人家會尿急。秦萬琪心裡一邊怪東方求敗,一邊爬起身。
“嘛呢?”徐暉星子樣的眼睛望著他。
“尿尿。”秦萬琪答,接著便罵,“日他大爺的,酒白喝了。喝這麼多撒那麼多。”
“真可惜的話,用勺接住,再喝下肚子去唄。這樣不浪費。”徐暉笑說。
這話倒有點男孩子的調皮。秦萬琪一高興,也對徐暉笑說,“我們棋城有個說法,童子尿能治百病。我的可是童子尿哦,想不想分一勺喝喝?”
紅了臉。幫萬琪感到徐暉紅了臉。卻聽徐暉說,“好啊,你喝兩勺,我喝半勺。”
“為啥我喝這麼多?”
“你海量嘛。我只是溪量。”
“好,就這麼定。”秦萬琪道,跳了下床。
第八章 九尾狐妖
秦萬琪跳下了床,走出艙門,往船尾的方向走了兩步,解開褲腰帶,請出腿間的小弟弟。小弟弟憋得有點雄壯,一亮出來,馬上就熱情奔放了。
“嘩啦啦”,與江水同唱,真個幸福。
滿天飛霜居然不見了。大概是老怪不希望我感冒吧。秦萬琪開心地想。月亮彷彿衝著他笑。
笑聲“咭咭”的,只有漂亮女孩才能發得出來的好聽。
“不是要拿勺子裝童子尿的麼,勺子呢?”
嘿,月亮也關心我的童子尿。
媽哎,不對。
是奶油的?
也不對。
奶油的聲音哪裡有這麼好聽。
扭過頭去一看,秦萬琪的小弟弟立馬一縮,從他的手上縮回褲襠。他嗵地跳起,竟越過了船欄,往江裡就墜。是頭朝下的。
這回死定了。不死,也要被冷冰冰的江水,冷脫一層皮。秦萬琪絕望地想。頭已接近江水。他感到是貼著江水的了。頭卻“篷”一聲,像碰在一塊柔軟的彈板上,將他反彈回原位。
望下去,江水依然。
他知道是東方求敗在作弄他。不管吧。既來之,則看之吧。勇敢地看吧。他乾脆轉過身來,望著倚著艙門的徐暉。
還是徐暉麼?
NO!
秦萬琪懂得幾句洋話。
是“密思徐”。
徐暉變成了徐小姐。
也不僅僅是小姐那麼簡單了。
內見徐暉身穿一件狐裘大衣,白絨絨的,蓬鬆松的。臉蛋兒還是那張臉蛋兒,卻是嫵媚無限,妖靚妖靚的;雙眼靈閃靈閃,分明帶了勾,一下子就將他秦萬琪勾住了。
這妖氣十足的徐暉,哪裡還是那個奶油的徐暉,活生生一個九尾狐妖。
小時候,他就聽孃親說過,狐妖裡頭,最厲害的就數九尾狐妖。為啥?一尾勾眼,二尾勾心,三尾就勾魂。還有四五六七###尾呢。那就不是勾的問題,而是吞啊噬啊吃啊的問題了。
按說,他秦萬琪也不是沒見過女孩子的人。不少女孩子在他面前赤身露體,他也不覺得咋的。他依然處男不改,童子依然。
但面對徐暉,他竟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