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幹嘛!”但是心念一動,又問道:“推……推一個不太可能推得動的東西時呢?”
“也會……你該不會已經引發過了吧?”莉琪安隨即否定了自己的話:“不,要是發生過的話你早就死了,還在這裡講話才怪?總之,你暫時只要避免集中精神去做一件單純而困難的事,進入無心狀態即可。如果氛爆發生的話,全身能量流失還是小事,其破壞力沒有回饋迴避性質,只要距離你自身夠近,就連你自己一起炸掉了。”
……嗯……暫時不要把在葛里布林特發生過的事情告訴莉琪安好了,會增添她無謂的擔心。
“好了,大致上是這樣。其他方面,還是請你儘量不要用烏德薩的能力,就不會有什麼危險。”莉琪安說:“……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我為了調查暗殺事件的事情,暫時會進駐銀河法庭駐地球代表點,你等下星期可埃斯離開後,有事可以打電話找我。”
“那地方在哪裡?”我詫異地說:“該不會在……”
“在美國。”她說。
我失望地說:“真無趣。啊!上課鐘響了,你害我便當沒吃餓肚子,給我記住。”
“還敢說!上回自己不專心聽,害我現在得全部重講一次,累死人了。那我結束通話了。”莉琪安切斷了通訊。
對了,恩希歐勒菌帶原者是什麼意思啊?
“啊!對了。”手機裡突然又傳來莉琪安的聲音:“所謂恩希歐勒菌帶原者,就是對烏德薩的汙辱性稱呼,就像用支那稱呼中國人、用倭寇稱日本人、用羅剎稱俄國人一樣。反正你又聽不懂,所以應該沒有被汙辱到,就別在意了。”
……我覺得字面上的意思已經夠汙辱了。
趕在老師看見之前進教室回到座位上。唉,真沒想到,畢竟是去不成託直翁星。這次是真的去不成吧?不是因為我對伊東華同學抱持的罪惡感?銀河法庭方面全力反對我登艦,莉琪安說得出做得到,我相信她是那種會派MIB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我,看我有沒有潛去可埃斯的人;就算排除萬難,可埃斯的朋友們也願意掩護我躲在可埃斯上偷渡,我光躲就來不及了,對施蒂萊的安危又有何幫助?
結果還為了這件事情讓伊東華同學生氣,真是虧大了。不,不對!根本就不是。我做了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根本是禽獸不如,伊東華同學現在可能寧願從來不認識我,和這比起來我守不守跟她的約定豈不是小事一樁?
……反正距離學期末也不遠了。既然我的存在只是無謂地侵害了她,還不如像個男子漢一樣,乾脆地自她身邊消失吧!這是我唯一能補償她的方法。
放學之後,我形單影隻地來到了夜風冷徹的植物園。明明是綠色的植物,不知為何在夜色中看起來有點發藍,是路燈的白光並不均勻的關係?昨晚就是在這裡和陷入僵局的伊東華同學同行,使這兒的景物在我眼中備感淒涼。
……“哈啾!”
不,不只是心情上的淒涼。我打了個顫,今天還真是冷得緊。最近這波寒流真是強強久久。
“對了!”我頭上冒燈泡似地大喊道:“以前來這裡是為了練鞭法,現在則練三體式、八卦掌,根本不需要能發出聲音的空間嘛!冷得要死,我幹嘛不回家去練!”
這還真是個意外的盲點,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傷心之地。
……現在回頭想想,在那之前,這個園子裡有著和伊東華姊妹的美好回憶,自然讓我戀戀不捨;而這當下觸景生情的只是伊東華同學冰冷的神色,當然多停留一秒就多一分煩惱。
到家以後,我一時之間還猶豫著要不要跟媽說以後會照常回家,真是沒用!只說今天天氣冷所以不去了,用過了草率的晚餐,之後便回到房裡。
伊東華同學在海報上的笑容依然瀟灑甜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