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感應到了對方內心最深處的濃烈殺意以及她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暗自釋放到的一道特殊波動。
一個穿了厚重皮衣的侍女給女劍手送上了一杯紅酒,她端起紅酒輕輕的搖晃起來,然後張嘴稍微品嚐一點,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樣來:“這裡的酒水其實還是不錯的,聽說他們是用特殊的冰塊冰鎮了數十年後,才出售的。”
“如果你離開這裡,或許你會活下去。否則這杯酒水喝完,也就是你的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刻。”
庫卡斯只是掃了紅衣女劍手一眼,然後就慢慢的把玩起手中的酒杯來。四周圍計程車兵們在聽到庫卡斯說那個漂亮的女劍手是一名殺手後,全都憤怒起來,一些性子暴躁計程車兵甚至拎了有些殘破的武器直接朝女劍手撲了過去,打算把她給宰殺掉。
“第三掌權者,我只是想單純的跟你親近一下。”女劍手看到四周圍氣勢洶洶計程車兵們,心中卻充滿了不屑。在她眼中,那些粗莽的漢子們,她可以用一根手指頭全都滅殺掉:“這些人實在是太過沒有禮貌了,你認為呢?”
“你認為你們能殺死我?在大廳的時候,我就可以殺死你們。但是我現在有些厭倦殺戮了,我只是想安靜的在這裡執行任務,時候一到,我就會離開這裡。可是你們為什麼容不下我呢?”
“第三掌權者,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女劍手捧起手中的酒杯再一次抿了一小口,她喝的雖說很少,但那一杯紅酒卻已經消失了一半了。
“我一生殺戮,從來沒有手軟過。死在我手中的有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和嬰兒,也有美麗而又聖潔的女人,有強大的存在,也有弱小的敵人。那些被我殺死的,幾乎全都是被我一個個的捏爆了腦袋死亡的。”
“其實你應該離去,在你喝掉這一杯紅酒之前離開,回去告訴你的主人,告訴他們,不要來逼迫我,我的耐心是極其有限的。”
“第三掌權者,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想我們可以談談關於人生這個問題,或者到一個隱秘的房間中?那裡會有一張柔軟的木床,上面鋪了厚厚的天鵝絨墊子,兩旁有純潔的少女服侍,她們清純而又天真,會滿足你的任何要求。或許那裡還會出現一名身份高貴的女人等待著你去征服。”女劍手伸出白嫩而又修長的手掌慢慢的放在庫卡斯的手背上。
描繪了奇異圖案的指甲輕輕的在庫卡斯的手背上磨蹭起來,雖說磨蹭的只是堅硬的金屬盔甲,但那些盔甲對庫卡斯來說,就好似他的肌膚一般,因此能夠清晰的感應到指甲劃過的那種微妙感覺。
“我曾經在跟幾個女人在最親密的時候,親手捏爆了她們的腦袋。”庫卡斯手指輕輕的扣在桌子上。鐺!一聲巨響,那手指跟桌面碰撞發出好似巨鍾轟鳴一般的響聲來。
聲音響起,庫卡斯的身子瞬間模糊了。
下一個瞬間,他就直接出現在酒館外面的街道上,在那裡,有一個乾瘦的戰士正低頭快速的朝酒館行去。
庫卡斯猛的出現在那個乾瘦的戰士面前,這戰士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朝一旁側身過去,好像是普通人繞路一般自然。
“死!”低聲輕呼,雙手探出,左右劃破長空,直接抓住了這個戰士的腦袋。
十指用力,咔嚓一聲脆響,那戰士連自身的鬥氣都沒有催發出來,瞬間就被捏爆了腦袋。
強橫的灰燼鬥氣瞬間蔓延到這戰士體內,那隱匿在其中的靈魂和心神在灰燼鬥氣的碾壓下,不過剎那就被碾壓成了虛無。
身子再一次模糊,下一個瞬間,庫卡斯又出現在更遠處的一條街道上,那裡正有兩個士兵模樣的職業者一臉自然的交談著朝酒館方向前進,他們低聲的交談著,在庫卡斯出現在他們面前時,剛有所察覺,就被這惡漢掄圓了巴掌,一下一個,活生生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