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高層會議非常的機密,就連那些人類的元首都不能參加。
各大媒體被阻攔在中心廣場之外。如蒼蠅一樣的記者並不甘心,他們想方設法要知道這次會議的議題,但他們的努力都白費了。奚遠已經收繳或者拆除了他們所有的竊聽儀器。
議事臺上,人皇從懷裡取出一塊佛錦,遞給孤兒,說,“那風婆的乾坤風袋在與金翅鳥爭鬥的時候破了一個洞,只有這佛錦可以讓她的風袋完好如初。你騎上天馬去前軍大營一趟,把這佛錦送給風婆,不得有誤。”
孤兒領了佛錦,牽了天馬走下了議事臺,離開中心廣場,被媒體記者圍得沒有了去路。
“孤兒,能否透露下本次會議的議題?”
“孤兒,你為什麼離開?請問你的離開和本次會議由關係嗎?”
……。
孤兒一聲不吭,往外走去,卻被圍得沒有去路。他一怒之下,動用金鐘罩,在身體周圍形成十米直徑的氣牆,把那些執著的記者掀翻出去。那些記者並不生氣,迅速爬起來,把所有的鏡頭都對準了孤兒。
“中心廣場現場報道,全世界的人們關注的人皇高層會議到目前為止我們得不到一點訊息。所有的媒體都焦急的等在太陽城中心廣場之外。而此時,孤兒的出現打破了沉默。孤兒離開了中心廣場。他要去哪裡呢?是否是人皇的差遣?我們將跟蹤報道……”
一部分記者尾隨著孤兒。孤兒見不能脫身,於是騎上天馬,催動天馬往前奔去。
天馬一聲長嘶,前方人群慌著分開兩旁。天馬飛奔而去,不時便離開了太陽城,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記者們非常的失望,只好返回太陽城。
路上,孤兒心裡卻犯起嘀咕來,“師父以前做什麼事情都不迴避於我,為何正要召開如此重大的高層會議,卻在這節骨眼上讓我去給風婆送佛錦。況且師伯多戈也來開會了,那風婆在他陣營裡,師父完全可以讓師伯給帶回去,何必讓我親自跑這一趟。這其中一定有古怪,分明是不想讓我參加會議。難不成我職位低下,沒資格列席高層嗎?”想到這裡就有些不痛快起來。他騎上天馬,也沒心情催趕,慢慢走了一程,又想到,“跟了師父這麼多年,事無大小,師父都對我信任有加。沒道理不讓我出席會議啊。師父給我佛錦時,看他眼神有些奇怪,卻又說不清楚怪在哪裡?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孤兒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就越想知道他們的會議的事情。突然靈機一動,拔回馬頭,往太陽城趕了回來。到了城邊郊外,孤兒下了馬,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啟動天眼天耳,要打探會議訊息。
不想人皇擔心會議議題重大,怕天界,冥界知曉,便催動法術,起了個“遮蔽罩”,專門擋隔天眼天耳。孤兒只看到議事臺上一個巨大的光球,聽不到一絲的聲音。
孤兒見師父啟用了“遮蔽罩”。不由興趣更大了,更想知道會議的內容。他又一轉念想,那遮蔽罩雖可擋天眼天耳,卻隔不斷地下傳音。於是,孤兒俯首於地,催動功法,果然讓他聽到了會議的聲音,不由心中一陣狂喜。
議事臺上——
人皇見孤兒遠去,然後啟動遮蔽罩,然後對眾將帥說道,“天界冥界大戰在即,我人類偏安一隅,只可保一時平安,以待日後。今日請各位前來,主要是想與大家談談這場戰爭的勝負問題,對天界冥界力量做個對比分析,請大家暢所欲言。”
文曲星奚遠開口說,“那包閻羅處心積慮,統一了冥界,又招兵買馬,聲勢浩大,手下鬼將軍均為征戰殺伐之干將,有五千之數,手下鬼兵有五千萬之眾。後來,包閻羅用生死簿與人皇交換了二十億人口魂靈,做了億量的鬼魂丸子以備糧草之需。那三洲未遷徙的居民幾乎全數被地府屠殺,也做了鬼魂丸子,冥界糧草不可謂不充足。而冥帝又以天庭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