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了不是?憑什麼說我是騙子?”
女人見他一急,笑著說,“我還真是見著了,一個赤身裸體,完全不知道羞恥的和尚。”氣得珠穆朗瑪直跺腳,又無話可說,撿起乾糧水袋要走。
女人叫住他,問他上哪兒去?
“去該去的地方。你管不著”珠穆朗瑪氣猶未消。
“站住!”女子又端起了槍對著他,“沒本姑娘同意,你那裡也不能去!”
“你怎麼這麼霸道?”
“我一直都這樣霸道。你去西口鎮打聽打聽,誰不怕我小妖。”女子得意的說。
珠穆朗瑪聽說西口鎮,問,“前邊有鎮子嗎?”
女子走過來,斜著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古怪的人,問,“你不知道西口鎮?”
珠穆朗瑪搖搖頭,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女子好象在哪裡見過,很是眼熟,卻又想不起來。
“天啊,你到底從哪裡來的啊?難不成從沙漠裡來的?還是從戈壁城過來的?”
“我是從戈壁城過來的。”
“哦,”女子點點頭,突然笑著問他,“你進去過戈壁城裡那個罩子沒有?”
“什麼罩子?”
“就是那個什麼什麼叫什麼體系的。”
珠穆朗瑪聽明白了,說,“去過。”
女子一喜,問他,“那你見過裡邊的總指揮奚遠了?聽人說他很年輕,很帥,是不是?”
珠穆朗瑪暗笑,想不到二哥的名氣這麼大,連這種荒郊野地的地方也有人知道他,點點頭說,“他是我二哥。”
“你二哥?”女子聽了更來勁,拉著珠穆朗瑪問,“你親二哥嗎?長得有你帥沒有啊?”
珠穆朗瑪紅了紅臉,說,“我們是結拜兄弟。他應該比我帥吧。”
女子大膽的盯著珠穆朗瑪,表示懷疑的說,“小和尚騙人了吧?奚遠那樣的偶像級人物,怎麼可能與你這樣邋遢的傢伙結拜?老實交代,否則我可開槍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女施主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只是請女施主讓開路,我還要趕路呢。”
“你沒說謊話,為什麼臉紅了?”
珠穆朗瑪一時無話可說。
女子說,“也罷,你帶我去見他就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珠穆朗瑪急了,說,“我從那裡過來,足足走了一個月。還讓我回去做什麼啊?我可沒時間陪你玩。”說著要走。
女子拉住他,指指停在岸邊的車,說,“我有車,開車去三四天就能到。你既然是奚遠的兄弟,路上的官兵就不會攔我們。肯定暢通無阻。走吧。”
珠穆朗瑪急得要哭了,苦苦哀求道,“女施主行行好,就放過貧僧吧,貧僧真的還有事情,不能走回頭路。”
女子拉下臉來,說,“滾吧!一看就知道你是在撒謊。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早讓你吃槍子了。”
珠穆朗瑪巴不得離開這個胡攪蠻纏的主,剛要拔腿跑,又聽見她喊道,“回來!”
珠穆朗瑪站住,回過頭看著女子。
女人說,“這樣好了,你給本姑娘站崗放哨,本姑娘要下河洗個澡。等我洗完澡,就讓你走。不過,你要是偷看我,那你就死定了!”
珠穆朗瑪說,“這荒僻之處又沒什麼人來,哪裡需要站崗放哨?”
女人死死拉住他的手,用雙眼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對他說,“好和尚,是我不該罵你,我道歉了。這裡雖然沒人來,怕的是有什麼狼啊,熊啊跑來,本姑娘洗澡又不能拿著槍,哪裡對付得了?好和尚,你就幫這個忙好不?”
珠穆朗瑪見她說話口氣一下軟了起來,心底怒氣消了個一乾二淨,不禁點頭答應了。
女子把槍放在車上,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