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姐,其餘幾位才女都找好了,加上小姐挑選上的三人與妙音,一共是十二人。”林涵恭敬地回答到。
蘇染夏點了點頭,三人也不少了,酒樓還未開張,人多了反而照拂不來。
“那小姐,匾牌提名該怎麼辦?”林涵開口詢問到。
聽到匾牌二字,蘇染夏才發現竟忘記這茬,她扶了扶額頭,苦惱地想了一會兒。
提名人的地位越高,他們酒樓的起步點就會越高,她本意是想找皇上題字。可扭頭一想,那皇上是誰,怎會為他們的小營生,而動金筆。
事先,她本想趁著這幾天的功夫,去穆凌雲府上詢問一下,奈何身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才叫她把題字一事,給拋之腦後。
“這事暫且挪後,先將幾位才女的事情解決。”蘇染夏嘆了口氣說道。
他們雖是搬出了安寧公主,但她們府上父母大不答應,還是個問題。
畢竟一個未出閣的閨女,總在門外拋頭露面,也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還是在一大幫男人面前,強顏賣笑。
當時構想時,她覺得前景十分美妙,可真當投身於實戰,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來,她才發現,構建一種新的營銷方式,是那樣的難。
秋染將東西拿了過來,十幾箱的東西,分了三個丫鬟才搬進來。盒子是鎏金渡邊的,光是看外表,就知裡面的東西不凡。
蘇染夏相信她的眼光,便也就沒開啟盒子,叫來幾位家丁幫林涵拿著盒子,請了一家鼓樂師傅跟著敲鑼打鼓,並讓人制了抬架,將禮物與公主的題字送往各家各戶。
樂隊一邊走一邊敲著,很快就引起了百姓的圍觀,彼時天色轉晴,金色的陽光重歸大地,讓人抑鬱的心情也好轉起來。
所以,當三位女子的父親,看見豐厚的禮物與他人羨慕的目光時,心中的情緒還算舒暢。
可當聽到林涵的來意時,不出蘇染夏所料,他們的臉不約而同地拉扯著,更有甚者還想將林涵往外趕。
他急忙從懷掏出安
寧公主的提字,幾位大臣見了摸著鬍子不說話,等到女兒們開口勸解,他們才勉強答應。
畢竟,安寧公主的題字與其說是賞賜,不如說是一種逼迫。
三位才女的事情,不溫不火地解決了,接下來就是匾牌的事情了。
蘇染夏為此,特意又上了一次屠日將軍府,可從白起風口中得到的訊息卻是,穆凌天他仍舊沒有醒來。
說沒有醒來,其實有些牽強。
在蘇染夏不在的時間,屠日將軍曾短暫地醒過幾次,卻因身上的病勢再次昏迷了過去。
白起風說這是身體重創修復時,自我的保護方法,穆凌天此時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怎麼睡也睡不夠。
屠日將軍這裡沒有希望,她的人脈關係網算是徹底用盡,忽然,她望著低頭研磨藥物的白起風。
白起風江湖人稱鬼醫,醫法精湛,很有名氣,雖在商界的地位不高,但死馬當作活馬醫,現在她已經再無其他選擇。
聽到她說讓自己起名題字,白起風只是愣了半響,就應聲道:“好啊,只是我字寫的並不雋秀,你恐怕會失望的。”
蘇染夏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在意,連忙拿著對方往外面走,說道:“我借的是你的名氣,又不是你的字,你且和我去酒樓題字。”
她感覺手中一頓,回頭疑惑地望去,只見白起風不贊同地看著她說道。
“屠日將軍的病情雖穩固,但這病向來來來得奇妙,去的迅速,我得在他身邊照看他。”
經對方提起,蘇染夏也察覺自己魯莽,比起自己的匾牌,自然是屠日將軍的病勢更加重要些。
“無礙,你命下人將空匾牌送來,我提完字,在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