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還在一條老巷子裡,買了好幾件銀器,都是手工打製而成的,一個鏤空的銀鐲子,我喜歡得要命,戴在手上,在陽光下晃來晃去,愛不釋手。
楊之放就蹲在巷子另一頭的古牆邊,抽著煙,眯眼看我欣喜雀躍的樣子。
將要離開麗江古城前的夜裡,我望著河畔林立的紅燈籠倒映在水裡,螢火在空中飄飛著,紅塵光影,良辰美景。可是,溫安年的電話卻攪合了我的雅興。
“喂,季素,我們結婚時,我媽給你的那個傳家玉佛掛件呢?”溫安年在電話裡問。
“怎麼了,溫安年,你是不是要把玉佛要回去啊?不是,溫安年,你怎麼說話這麼不算數呢,當初離婚不是說好了玉佛還是歸我嗎?你怎麼又要回去,是不是秦湯湯管你要的?”我的火氣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破壞了我欣賞美景的心境。
“不是,季素,這不我們都離婚了嘛,那是我媽給她兒媳婦的,你看你也不是了,你就把它給我吧。”溫安年仍厚著臉皮索要著。
“溫安年,我們結婚時,你媽親手把那個玉佛給我的,說會保佑我一生平安,我就是還給溫家,我也是還給你媽,我也不會給你!”我堅決牴觸地說。
“季素,湯湯最近晚上老做噩夢,你就把玉佛給我,我讓她戴戴避避邪,我再給你買一個行不?”
“沒門兒!你想都別想!”我對著電話大叫,使勁地摁掉了電話。
這一個電話,打破了我這幾天的平靜。秦湯湯越是這樣費盡心機地想奪去我的東西,就越發加深了我想要搶回溫安年的決心,我要讓秦湯湯這個小三也嚐嚐被拋棄的滋味。
第六章 輸一次,脫一件(1)
做小三,要趁早,
年紀大了就只能被小三了。
但我就是不服輸,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剩”者為王。
從麗江回到南京,到旅行社作了工作報告和交接。張悅問我有沒有邂逅到帥哥,我竟突然地就想到了楊之放,很感激他,在那個時候勇敢地跳入湖水,如果是溫安年,我想就算是我掉進了水裡,他也不會跳的。
程朗滿意地說:“不錯,出去一趟,看得出來,你收穫不少,遊客對你的評價反饋到我這裡都是很不錯的,尤其我的哥兒們楊之放,更是打電話向我表揚了你呢。”
“什麼,楊之放是你的哥兒們?”我驚異道。
“對啊,你獨自帶團,我有些不放心,當然不是懷疑你的工作能力,是怕萬一你觸景生情想不開,我就拜託我這個好哥兒們幫我看著你,一路上,他沒少給你添麻煩吧?”程郎說。
打著燈籠也難找這麼好的頭兒啊,我感動地說:“沒有沒有,倒是我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出了旅行社,獲得了可以休息兩天的機會,程朗真夠意思,給這樣的領導打一輩子的工,做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了。
賢芝開著她的寶馬在馬路對面等我,她穿著和貝嫂有一拼的高跟鞋,雪紡碎花裙,戴著墨鏡,倚靠在她的寶馬旁邊,真有範兒。
看到我她便摘掉墨鏡,說:“走,姐兒們上哪逍遙會兒去?”
“先去吃點東西吧,然後去蘇荷酒吧,商量下我們的計劃。”我說。
“得嘞,我就等著你這話呢。先去吃點甜品,再去喝喝酒,耍耍帥哥,探討我們的前妻誘惑計劃,順便晚上再……”賢芝搓著手樂道。
真羨慕賢芝,每天的任務就是花錢取悅自己。我說:“賢芝,你也別玩得太過了,鄭兆和每月給你這麼一大筆開銷,你好歹也要稍微有個妻子的樣子哦。”
“放心吧,素奶奶,我這邊不會有事的,就算是他鄭兆和不要我,我大不了換個地兒,再找個有錢的主兒,先說你的事。”賢芝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