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就算了。木林已經跟我在一起了,他要跟你說話。”
“三哥,好久不見,還好嗎?”塗木林笑笑說。
“還好。你呢,將星綴上肩頭了嗎?”
“剛提了正師職,要綴上將星,肯定還得三哥幫忙呢。三哥,我們明天晚上聚聚可以嗎?”
“明天晚上還真不行。我們黨校同學想聚一聚,約了明晚,不能缺席呢。”
塗木林說:“後天兩會就閉幕了,三哥得回去,我還有事找你呢。”
“有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我怕你回絕呢。”
“我是那樣的人嗎?快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不含糊。”
“是這樣的,這次不是要在中南修建軍民共用機場嘛,建機場就要建油庫,而建油庫,我們後勤的工兵團,建國以後就一直在搞,不管是開山鑿洞,還是焊接油罐,安裝油庫裝置,技術和裝置都是一流的,看看能不能透過你,把這個工程交給我們的工兵團。”
午陽笑道:“是不是工兵團現在沒有工程做呀?”
“也不是,主要是進行國防施工,是完成任務,而任務又不是很足,一個團四個營,完全可以調出兩個來。工兵團一個連有四個排,一百五、六十人,就可以擔負開鑿一個岩石洞庫的任務了。”
“我明白了,部隊搞這樣的工程,才有自己的額外經費。木林,這個事情我可以去想辦法聯絡,但這個裡面會不會涉及個別私人利益,你要告訴我。”
“三哥,就是我們部長安排我找你的,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缺錢,不想牽扯到這種事情裡面,可我是二級部下面的局長,他是直接管我的二級部部長,我不能不聽他的。”
“那確實是沒辦法。你是這樣吧,如果事情成了,有什麼好處,你別拿就是了。”
塗木林說:“三哥,這事你讓我如何自處?不接,人家就不放心,以後有事肯定是懷疑我捅出去的。要不然就算了,你說走不通,人家不答應,我也沒辦法。大不了就是我無能罷了。”
午陽說:“木林。我早幾天跟你們總部的政委認識了,這個修機場的事情,就是他發起的,以後我跟他說我們的關係,請他關照。應該比你們二級部的部長好使。”
“三哥,這樣當然最好,謝謝你了。反正上次在山城,你給我和蓋子都掙了錢,我在部裡保持廉潔的形象就是了。”
“要不然還是給你一些工程吧。在城港市海邊,我朋友在那裡建油庫。已經搞了兩年,庫容量才80多萬噸,還有庫容量220萬噸的油罐要建。咱們部隊過去,還是可以做兩年的,而且所有的收入。都可以用現金結算,沒有賬目可查的,絕對可以放心。”
塗木林笑笑說:“三哥,你可以說了算吧?”
“你只要知道是這麼回事就可以了。”
“好,明天彙報了以後,再跟你聯絡。”
掛了電話,的哥笑笑說:“哥們,您真能侃啊。皇城根的爺們能侃。最多也就是說說祖上多有錢,過的是怎麼奢華的生活,現代的人侃。就是說說見過誰,跟誰握過手,比您差遠了。”
午陽笑笑說:“您怎麼就認為我是在吹牛呢?”
“你們四個人打一臺計程車,自己連個車都沒有,夠寒磣的了。”
“你不知道我們是去吃法國大餐嗎?”
“那誰知道啊,到了那裡。不定就進了哪家小飯館,二兩二鍋頭就把自己打發了。”
胡建生說:“開好你的車。別出事。誰要在你面前裝大尾巴狼呀,憑什麼?”
的哥這才不吭聲了。
到了餐廳。點了菜,要了白葡萄酒、紅葡萄酒,幾個人就開始邊聊最近這段時間的工作、生活,邊喝白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