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裡的市委書記是我同學,菲菲也在那裡工作過,應該也認識呢,要不然我現在就打電話聯絡?”
洪書記說:“你打電話吧,不要扯上菲菲。”
午陽撥通武偉民的電話,“武書記,我黎午陽呀,最近要高升到哪裡任職呀?”
武偉民說:“黎書記,您現在是高官任做駿馬任騎啊,很快就要任省長了吧。”
午陽說:“沒有,只是挪到了省會。”
“我現在攤上事了,正不知道怎麼辦,前途渺茫呢。”
“什麼事,我能幫忙嗎?”
“事情說大不大,但將帶來很大的麻煩。我在縣裡的時候,縣裡不是跟您朋友合作建設了鋼鐵廠麼,當時我是任命了一個親信去當董事長的,這幾年給他的待遇很不錯的。我也仗著是親信,又給了他這麼個肥缺,思想上就麻痺了。市裡不是招待費緊張麼,我就在鋼鐵廠的利潤中報銷了一些,原以為沒什麼事,誰知道這人是個小人。他年齡到線了,縣裡通知他退休,他找到我,要求縣政府給他在市裡買套房子,將正在使用的汽車給他。”
“那怎麼行?國家的東西,不是誰想要就要的。”
武偉民說:“是啊,兩百多萬的東西,誰也不敢開這個口啊。誰知道他竟然蠻不講理,威脅要將我在工廠報銷招待費的事情給捅出去。黎書記,現在這種事情中央抓得緊,肯定一吿一個準,即使最後查清楚是確實作招待用了,我的仕途也給耽誤了。我出任常務副省長的事情早就內定了,折騰不起啊。”
“是不是滿足他的要求了,就不會瞎胡鬧了?”
武偉民說:“這個可說不準。這種小人,我還算對他有恩,他都見利忘義,恩將仇報,給他東西,恐怕也是慾壑難填,有可能還會讓他倒打一耙,認為我是做賊心虛呢。”
“那是這樣好不好,我讓我朋友聘請他擔任鋼鐵廠的主管,許以高薪,再好言勸慰,也許就能夠穩住他呢。”
武偉民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這樣的人是不可重用的,如果讓他知道了您開工廠的事情,也是一大隱患,會讓人寢食難安的。”
午陽心裡一驚,他知道了是隱患。你武偉民知道了就不是隱患嗎?要知道,世界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國與國之間是這樣,人與人之間也是這樣。“武書記。沒事的。我家族開工廠,中央的老闆都是一清二楚的,我從來沒有參與經營,也沒有享受經營成果,他要告就讓他告好了。我相信,在享受高薪和無聊的退休生活之間。他是能夠作出正確的抉擇的。”
“黎書記,如果能夠穩住他,我真得感謝您呢。您今天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是有事情要麻煩您。我一個部下同父異母的哥哥叫曹衛東,在貴市的工業和資訊化局任副局長。年齡不小了,是77年出生的。這次政府改選,您看看方便不方便給他挪挪窩,就是這個事要拜託您。”
武偉民說:“這個曹衛東我認識,長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工作能力也很不錯的,我曾經安排組織部去考察過。結果很令人滿意的,唯一一點就是去年才從企業調到工業和資訊化局任職,時間稍微短了些。”
午陽說:“人代會是過了元旦開。那時就夠兩年了嘛。如果還等到下一屆政府任期滿,那他就是到45、6歲了,這一輩子也就是個中層幹部到頂了。”
武偉民說:“黎書記,您放心,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夠辦好的。不過我這人很好奇,您能不能說說他的背景呢。我知道。如果是一般的人,也用不著您親自打電話的。”
午陽的手機一直是開著擴音的。洪書記在旁邊聽到武偉民這麼說,就朝午陽擺擺手。示意讓他說。“武書記,既然要請您幫忙,自然是要將情況告訴您的。曹衛東是隨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