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我很難在去站在一個局外人的客觀立場上幫你什麼。”
李臨沒收下名片,推開車門,下車,自顧自往電梯走去。
“李臨!”
徐姐換下了開車穿的平底鞋,高跟鞋清脆利落的敲擊地面,聲音在空蕩蕩的地下車庫迴盪。她挺直著脊背,毫不退縮地和李臨對視。
“我要糾正你一句話,不是宋錦溪請我來的。”
“是他求我來的。”
回到家,把桶裡的玫瑰花放進花瓶,一瓶擺在客廳的茶几,一瓶擺在窗頭。
上廁所的時候,終究還是覺得有幾分尷尬,總覺得被小張和他女朋友從背後看著,李臨把水箱裡的也拿出來,擺在了陽臺的小茶几上。
晚上李臨和男朋友坐在床上,靠著床頭靠背刷朋友圈,他朋友圈人很少,很快就刷到了更早幾天的朋友圈。
那天晚上十點多,小張發了朋友圈,配圖是他和一個清秀的女生。女生估計就是所謂的周女士了,懷裡抱著花,小小一捧鬱金香,奶粉色的花,乳白色的包裝紙,笑得很開心。兩個人頭靠著頭看起來很親密很幸福的樣子。
李臨探頭看看床頭的紅玫瑰,也沒明白輸在哪裡。男朋友倒是氣呼呼地抱著他,“這個有什麼好看,還是紅玫瑰好。”
不管多好,反正沒過幾天就逐漸衰敗了。李臨又把它們收拾好丟掉。看著垃圾桶裡的花,無名地泛起幾分傷感。回家的時候看見空空蕩蕩的花瓶單獨擺在桌面上,也顯得突兀奇怪。
從那天開始,他三不五時帶一小束花回家,送給男朋友。兩個人又一起坐在地上拆開包裝,用水瓶養起來。
這天他一個人去逛超市,例行購買些生活用品。
路過冷櫃時,看見個熟悉的人推著車站在冷櫃前猶豫著什麼。
“徐姐。”
徐姐轉頭看見他,依舊是溫和的笑臉,“好巧。”
兩人默契地沒有提及那天的對話,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維持著表面上的平和,聊些不痛不癢地無聊話。
“在看什麼呢?”
“提拉米蘇。一整個有點大,吃不完。”
李臨看了眼,想起來家裡那個彷彿長不大的饞嘴男朋友,提議道,“拼一下吧,一人一半怎麼樣?”
“行。”徐姐拿起提拉米蘇,放在自己推車裡,和一小包畫著花裡胡哨圖案的乳酪棒放在一起。
兩人一起去結賬,路過飲料的冷櫃時,李臨停了腳步,猶豫片刻,還是拿了三瓶男朋友喜歡的飲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徐姐的視線在飲料上停頓片刻,又無事發生一般自然地移開。
回家後,李臨先把東西放回自己家,又從碗櫃中拿出一個碟子,上樓去盛提拉米蘇。
關門前,他回頭看了一眼,暖色的燈開著,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樣子,是他溫暖而安全的最後避風港。剛買回來的三瓶飲料隨意放在一邊,一小束紅玫瑰擺在桌面上,男朋友盤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