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上官澤一聳肩徑自坐到一旁沙發上。“他們有事找你。”
看看一臉無奈的上官澤,再看看眼前四人,邢鷹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金爪:“四位找我有事?”
“有!”這一聲倒很是整齊。
邢鷹樂了一下:“找我什麼事,說說。”
在血鷹會已經待了兩個月的那宏玉已經在上官澤的調養下康復過來,臉色紅潤身體健康,狀態十分的話,只是那雙眼睛依舊如出來的時候那樣充斥著暴戾與殺意。
眼睛微微瞥了瞥身邊的獨孤凌天三人,聲音有些沙啞的冷聲道:“我問你,為什麼去日本的人中沒有我。”
這些日子一直遭受林夕凡和童言暴虐的獨孤凌天二人本身實力可著實是增長了不少,面對林夕凡和童言的折磨已經不再是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於兩人聯手還能堅持到五六分鐘左右。只是這兩個傢伙的倔強脾氣可是超乎別人的想象,無論是如何遭受虐待,他們從來沒有低過一次頭,每一次都是高高揚起,滿眼的桀驁與孤傲。
這一會兒同樣腦袋微微揚起,毫不客氣的直視邢鷹:“為什麼沒有我們?”
邢鷹指指童言和林夕凡:“看看他們態度,教官當的不稱職啊,扣你們這月獎金。”
童言頗有些無奈地道:“這兩人嘴硬的很,我都打膩歪了,他們還是不服,我是沒轍了,正準備待會兒將他們交給狄傑收拾呢。”
天舞甩著手中匕首咧嘴道:“你就不是一個當教官的料,你除了收拾他們,我可沒見過你教過他們什麼。”
林夕凡斜躺在沙發上懶懶道:“這你就不懂了,實力是從戰鬥中自己總結出來的,我們說有什麼用,沒個屁用。”
“閉嘴!”見邢鷹等人相互玩鬧卻沒有一人打理自己,那宏玉眼中冷芒一閃,隨之一聲冷喝。
隨著這聲冷喝,房間裡新柔等人也是頓了一下,慢慢轉頭看向那宏玉。
上官澤眉頭微皺,不滿的低喝一聲:“宏玉,不是提醒過你要禮貌嗎?再不尊敬點,就給我回去。”
不顧這一次那宏玉卻沒有聽自己大哥的,而是依舊冷冷地盯著邢鷹:“給我個理由,為什麼不讓我加入。”
示意神色驟然轉冷的楊元不要衝動,邢鷹看著他道:“很想加入?”
“屁話,要不然我過來問你幹什麼?”
嗬,這傢伙無知無畏啊,邢鷹淡淡一笑:“人選是我定的,想選誰那是我的決定,不過對於你,呵呵,送你一句,不可能!就這麼簡單,明白了就滾蛋。”
“你……”那宏玉雙拳猛地握緊,骨節扭動中發出真正碰撞聲,眼中的怒氣絲毫不加掩飾。其實他倒不是對於這次任務多感興趣,也不是想要幫助邢鷹,而是因為上官澤,是因為他心中擔憂上官澤的安全。
上官澤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絕對不允許上官澤受到任何傷害,而這一次日本之行絕對是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定然身死他鄉,尤其是上官澤這個實力可以忽略不計的謀士。
所以他才急衝衝的趕過來,無論如何也要讓邢鷹將自己加入出行名單中。
“邢鷹,我再問你一句,要不要將我加進去?!”
目光微微凝了一下,邢鷹抬手指了指他:“那宏玉,我送你一句話,我當初救你出來,根本就不是看上了你的實力,也不是想要讓你歸入我的血鷹會,而是因為你大哥上官澤,僅此而已!
要不是因為上官,我絕對不會將你救出來,更不會容忍你對我的不敬,也絕對不會將你留在東北。
要不是因為上官……你早就成了死囚牢裡面的一具骯髒的實驗屍體。年輕人囂張一點不錯,但囂張也得有個限度。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對我不敬,別怪我不給上官面子。
不要考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