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都會大半的豔女都做一式打扮,但卻不是每一個豔女都可以美到像她那般。
潘瑞卻若有所思:“那個人,脖子上可是戴著一枚十字鑽石鍊墜?”
“哦,對……”志皓對女生的首飾觀察沒有那般仔細,回頭想想,果然如是。
“林意結?她來了麼?”潘瑞十分詫異。
“嗯,今天大清早跑到靳辰的公寓,打爛無數東西。”
“志皓,你在他家過夜?”潘瑞聽出另一層意思,大驚失色。
“哦,怎麼?”
“你怎麼可以去他家裡過夜。”潘瑞痛心疾首。
“那又怎麼樣。”
“蕭志皓,我問你,你可會去女同事家裡過夜。”
“當然不會,但……”志皓一驚,頓時尷尬起來,那人是有名的雙性戀,去他家留宿和去女同事家有何分別。
“小心一點,人言可畏。”潘瑞語重心長。
志皓喏喏連聲。
“哦,你說看到林意結了?”潘瑞回過神,又想到了志皓問話的初衷。
“嗯,到底什麼背景,那樣漂亮怎麼會不出名,我連見都沒見過。”
“又不是美女都得在這圈子裡混,人家是大集團千金,明星是用來解悶的,怎麼會自己拋頭露面來吃這個苦。”
“靳辰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果然和他猜得一點不差,志皓不由得憂心不已。
“這是他們之間的事,不必你來勞神。”潘瑞靜靜提醒他。
志皓無奈,忽爾又想到一個問題:“你明知他的為人,為什麼還會對他傾心?”
潘瑞臉色大變,蕭志皓馬上後悔,可惜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都再難回頭。
“你現在也明知他為人,為什麼還要為他擔心?”
“我哪有?”
“那麼現在你追著問我又是什麼用意?難道是看上了林意結要為她鳴不平嗎?”潘瑞一挑眉。
志皓頓時語塞。
“他讓人生不出氣。”過了半晌,潘瑞輕聲道。
對啊,志皓恍然,為什麼……
“你可知道他與林意結怎樣相識?”
“你知道?”
“那次是紐約的時裝週,忙到死脫,終於完了事,他帶我去酒吧區散心。同一間吧裡有富家女開生日party,有人認出他來,就拉到一處喝酒,他與女壽星同跳一曲探戈,然後再沒有人敢下舞池。”
“這樣簡單?”蕭志皓愕然,這與他心目中始亂終棄的戲碼不是同一種樣子。
“第二天,他對我說要遲幾日回去,讓我幫他延通告。我當時心懷鬼胎,同他說,這樣的富家女,不過是貪新鮮豔玩玩算數,與她在一起沒有將來。他大笑,說誰能保證將來,顧得眼下開心就好。再過了幾個月,他開始約會John Humer,我莫名其妙的生氣,問他林意結怎麼辦,他很詫異,說林意結早結婚嫁人。”
“啊?怎麼會?”志皓回想起今天早上那女孩哀怨神態。
“林意結是天之驕女,某天突發奇想說要結婚,靳辰不肯,她便一賭氣,幾天後與另一個人進了教堂。”潘瑞微微一笑。
“啊……”志皓眼冒金星,像在聽天方夜譚。
“他給我看結婚請柬,我當時心酸的幾乎哭出來,問他當時怎麼辦,他卻輕鬆笑笑說訂了一份蒂凡尼的新婚禮物過去。”
“他根本不愛她。”志皓脫口而出。
“我也這樣想。可他不承認,但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戀愛,或者他先說再見,或者由對方說,週而復始。”
“我搞不懂。”志皓頭大。
“我也搞不懂。”潘瑞坦然微笑:“所以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