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雖說只是庶出,可好歹也是墨王府的人,你要真喜歡他就別在意那些個嫡出庶出的,痛痛快快嫁給他得了。反正你們家人又管不著你的婚事了,只要人家墨離願意娶你不就成了?若是你不好意思說的話,這事包在我身上,我去跟……”
“行了行了,你滴滴答答的說這麼多不累嗎?”韓江雪白了李興明一眼,打斷他的話道:“成親不是你說的那麼簡單,不是我同意嫁誰,誰願意嫁我立馬就可以成事的。總之我心裡有數了,會處理好的,你就甭替我操那麼多心了。”
一番好心好意雖被韓江雪“無情”打發掉,不過李興明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跟確定了什麼大事一般興奮不已地說道:“哈,這麼說,你還真打算嫁給墨離那小子了?”
被李興明這般反問,韓江雪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我打算嫁給誰這跟你有關係嗎?你這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是不是最近太閒了?”
“瞧你這話說的,太見外了,我們可是好朋友,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李興明依然沒有半絲不悅,興沖沖地說道:“嘖嘖,反正只要你不是想嫁給張浩成那個渾球就成,墨離就墨離吧,好歹比張浩成要強行多!”
李興明的熱心過度外加記仇心理可真是讓韓江發有些無語,見狀也懶得跟這傢伙囉嗦,直接起身讓水兒張羅著送客。
李興明好歹也是個會看臉色的主,今日來這裡跟韓江雪叨叨了半天,應該說的不應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人家送客他沒什麼不高興的。
只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下賭注到底押哪個的事卻是沒有半點門道,臨走之際本還想厚著臉皮再刺探一下的,但最終還是沒有提了。
送走李興明之後,韓江雪回到了自個的屋子,正準備寫信之際卻是收到了墨離那邊讓人送來的信。
看過信後,韓江雪臉上的笑容情不自禁的綻放開來。
收起了信,這會她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寫什麼,收拾好心情日後等著好好看戲便是。
晚上韓風回來後,聽說李興明來了,便問了一下李興明來有什麼事。
韓江雪也沒隱瞞,一五一實的將李興明說的話都告訴了父親,同時又把墨離讓人送來的那封信說了一下。
聽到這些,韓風明顯面色不太好,不過最終也沒說什麼,依著女兒的話讓她自己來處理此事。
次日,韓敬與二叔一行終於到達了京城。
這一行沿途果然極不太平,好幾次二叔都差點被人給暗害掉了,特別是到達京郊時遇到了一夥蒙面人的刺殺,弓箭手都派出來了,負責押送的官差都死傷極大。
好在韓風提前派了人去接應,再加上韓敬帶著暗衛一直暗中護航,如此這般二叔才只是受了些皮外傷,磕磕碰碰的總算保住了性命到達京城。
一到京城,二叔便被人直接押往了刑部大牢,一旦到了那裡頭反倒是相對安全了起來。畢竟二叔的岳父在刑部,雖然不能直接接手這案子,但買通關係讓二叔不在刑部被人給暗算卻還是辦得到的,不然這麼多年的官場也算是白混了。
韓風也好、還是二夫人也罷,誰都沒有被允許與二叔現在便能夠見面,說是一切都得等到徹查二叔案件的幾名主審官員正式接手後,家屬才能夠按程度申請見上一面。
所以今日韓風領著韓家大大小小的早早便在半道大街上等著,好讓二夫人與孩子們能夠遠遠看上二叔一眼。
韓江雪也是這麼久以來才重新見到二叔,與以往腦海中的印象相差不大,只不過整個人頗顯憔悴,關在囚車裡很是受罪,看上去精神當然不會怎麼好。而他身上的所受的皮外傷反倒不怎麼礙事,這會早就已經簡單處理過了,若不細看都極難注意到。
二叔長得跟父親比較像,素來是那種沉穩的性子,做什麼事情都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