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路費,這筆路費應該是五百萬。而關鍵可能因為對方並沒有完成任務,所以不願意付出這筆路費。而最後一句話就是威脅了。燒給對方,只有紙錢才能燒給對方。而紙錢只能燒給死人。 如果真的這樣,專賣店倒是安全了。可是,這幫傢伙能跑得掉嗎? 這個時候。李暢迫切地希望曾昆趕緊恢復過來,幫他接過盯梢這個任務。 黑色的夜,流水一樣的車燈。李暢摘下耳機,開車往賓館駛去。 李暢施展標準的反盯梢動作,自從接受那次特訓後,每次開車出去,李暢都會這樣做,並且越來越熟練,以前都是無功而返,但這次有收穫了,有人盯梢!盯梢地是一輛桑塔納2000在上海是很普通的汽車。 哪個不開眼的居然敢盯梢我!李暢把方向盤一轉,又轉進入一個衚衕,這條路是從酒店通往晚上聚會的會所,白天李暢已經走過一遍,當時還隨口問了歐陽楚路上的一些特殊之處。岔路和金道的走法。現在總算派上用場,不然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路線也不清楚,自己開車,還真的有點像沒頭的蒼蠅。 這條衚衕是一個迴旋地衚衕,這個路口又是禁止左拐彎的,很多當地熟悉地形的人都是利用這條衚衕拐彎。李暢開進去百十來米,後面的那輛桑塔納2000隔著一輛馬自達跟在後|地車並不多,衚衕不寬,並排只能透過一輛車,交會都不可能。李暢開的是歐陽楚的小巧的女士車,在衚衕裡還算遊刃有餘,李暢看見桑塔納2000進來後,突然加速, 注意到了在前面拐彎的地方還有一條小岔道,李暢把岔道,桑塔拉2000急跟了過來,颼地掠||。一瞥,看見了躲進小岔道的寶馬跑車。桑塔納剛過去,寶馬急速地後退,從小岔道退到了衚衕裡,然後緊貼著桑塔納跟了上去。 “我們被發現了。”副駕駛座上的人說。 “大路通天,各走一邊,我們死不承認,他能耐我何?”司機說,然後把車居然慢慢停了下來。 “老大,你為什麼不逃?”副駕駛的人問。 “逃?你笨啊!既然被發現了,你以為桑塔納能夠跑得過寶馬跑車嗎?” — 李暢也把寶馬停在桑塔納的後面,兩輛車地車門同時開啟,李暢和桑塔納的司機下了車。桑塔納的司機是一個四十歲左右地漢子,眼睛非常有神,身體雖然有點發福了,但從那像標槍挺直的身姿還是能看出以前經歷過的鐵血生涯。 “你為什麼跟著我?”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 司機看見李暢,眼睛也略微眯縫了起來,露出針刺一般的光芒,這個人,不好惹,司機從自己幾十年的經驗判斷。 李暢氣急反笑,這個傢伙真能夠倒打一耙的,開始是他一直跟著自己,現在只不過剛剛改變各自的位置,就被他利用上了。 “還是讓警察來解決這件事吧。”李暢沒有與對方辯駁,直接拿出手機。 “警察就警察,誰還怕了不成。自己不做好事,居然還敢報警,真是奇怪。”司機嘟嚕著。 李暢聽了這話有點古怪,給呂隊長打完電話後,李暢說:“警察一會兒就來,剛才你說什麼自己不做好事,什麼意思?” “犯不上跟你說,你不是報警了嗎?我跟警察說去。”司機很蠻橫地說。 二十分鐘後,呂隊長帶著人馬過來,把桑塔納的司機帶了回去,李暢也跟去了刑警隊,這次來上海,李暢幾次去刑警隊,已經對刑警隊熟門熟路了。 經過半個小時的審訊,呂隊長過來告訴李暢,桑塔納上的兩個人是一個商業調查事務所的員工,只是接受了一起調查婚外戀的委託,才跟上了李暢的車。警察已經核實了他們的身份,外調的警察已經跟著去找委託書,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故。但是,委託人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這條線索往下也調查不下去了。 “難道他們不核實委託人的真實身份?”李暢問。 “咳,只要有錢,誰還管委託人是什麼身份。現狀都是如此。”呂隊長說。 “委託人總會要他們提供調查結果的,到時就可以追查到委託人的資訊了。”李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