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疑惑的目光,霍斌豪放地揮揮手:“沒事,沒事,繼續玩,來寶貝,親個嘴兒。” 這個電話雖然後來一直沒有來騷擾,霍斌仍然有點心神不定,玩到十一點多鐘就要撤了,客戶再三挽留,說都已經安排好了,無奈霍斌已有心病,執意要走,在歌廳玩玩即使被老婆抓住了,也好解釋,可是如果在房間裡被抓個現行,那就真的是末日來臨。現在已經有一個陌生人知道了霍斌在這家歌廳玩耍,怎麼會不知道這家歌廳還帶著洗浴賓館呢? 客戶派人開車送他,霍斌想了想,現在不能回家,已經說好是在郊區開會,現在半夜三更的回家算什麼?只好給情婦打了個電話,約好去她那裡。 霍斌在家裡附近下了車,等送他的車子走遠之後,他又打了個出租,來到情婦的家裡。那女人已經洗好澡等他了,見他醉意醺醺地進來,只好幫他洗滌收拾,然後扶他上床,兩人正**處。家裡的電話響了。霍斌有點電話恐懼症,已昂起地長槍頓時被嚇了回去。 女人很納悶,這個時候還有誰會打電話過來,本來不想去接,可是這個電話還固執得很,響個不停。女人光著身子氣呼呼地爬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話筒,語氣很衝地問:“喂,找誰!” “找霍斌。”那邊的語 乾脆。 “霍斌?”女人遲疑著,放慢語氣。眼睛卻看著霍斌,霍斌急忙給她打手勢。女人說:“霍斌是誰?你打錯了,真討厭!”說著啪地擱下了話筒。 — 女人粘到霍斌的身上,膩聲說:“我們繼續。” 電話又很不知趣地響了起來,很固執地響著。女人暴走了,拿起話筒大吼了一聲:“煩死了!你到底找誰?打錯了,知不知道!” “申女士。這是你家地電話吧。電話號碼是XXXXXXXX。” 女人楞了一下,捂住話筒,悄聲對霍斌說:“這傢伙知道我。” “你問問他是誰,想幹什麼?”霍斌也小聲說。 “你是誰?到底想做什麼?” “我知道霍斌先生就在你的身邊,他正在你的右手邊湊過來聽我的聲音呢(霍斌趕忙移開了一步)。霍斌先生,你別移開啊,就是要你聽的,申女士,你主臥的洗手間的燈還沒有關。別浪費電(申女士抬頭看了一眼,從洗手間半掩著的門透出光來,霍斌急忙光腳跳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掀起窗簾一角朝外看去)。申女士,你叫霍斌別跑到視窗去了,剛做完劇烈運動,光著身子當心感冒(女人急忙把薄毯蓋住身子),你把話筒給他,我不是他老婆派來的人。我只是想和他說幾句話。” 女人捂住話筒,招呼霍斌過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來接吧。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對頭?”女人把話筒遞給霍斌。 霍斌接過話筒,穩了穩心神:“朋友。我就是霍斌,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知道你在房間裡裝了針孔攝像機。如果要錢,你開句口。十萬八萬的我還拿得出來。都在江湖上混地,兄弟我也是一個明白人。你把帶子拿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霍先生很光棍,說話也漂亮。不過,十萬八萬我還沒放在眼裡。明天你在辦公室等著,我會給你寄一樣東西,你先看看。”說罷就掛了。 又是那個傢伙!霍斌眼睛有點發直。女人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好幾下才使他醒過來。 “是不是得罪黑道的人了?”女人擔心地問。 “不知道。”霍斌悶聲悶氣地回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起床穿衣,把房間裡的燈全部開啟,又找出一個強力手電筒,開始滿屋子找了起來。 “你找什麼啊?” “針孔攝像機,笨蛋。快起來幫著一起找。” 折騰了大半夜,什麼也沒有找到。到了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才小睡了一覺。 霍斌早上八點準時來到了辦公室,眼睛還帶著黑眼圈。相熟的下屬到霍斌的辦公室簽字,看見霍斌國寶級別的眼圈,笑道:“科長,昨晚**了吧,做了幾次?你這樣子回去怎麼見嫂子?還不趕緊用熱毛巾捂一下,要不,躲辦公室睡一覺?反正領導都出去開會了。” 霍斌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