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你要是真的露了面,他們抓到把柄,再來的就是荷槍實彈的警察了,缺少孟家的協助,我們在世俗社會中毫無根基,我們的力量再強,也無法和一個政府相抗衡。 不過,我們在孟家沒留下多少把柄,來往的只是與孟偉亭和孟凡濤打交道,一些命令也是透過他們的嘴傳達下去的,所以,憑他們兩人的說辭還不足為慮。並且,他們的話蕭家也不見得全都相信,只要今天應付了過去。後面就是一馬平川。好了,別多說了,我去去就來,不要讓人家久等。” 玉虛道長帶了幾個弟子,都是些生面孔,帶來大院門口,剛剛到達,院門上又響起了禮貌之極的叩門聲。 “有人在家嗎?” 玉虛道長示意弟子上前開門。 門吱呀一聲開了,李暢笑容可掬地站在那裡,裝出一副紈絝子弟地樣子:“道長。很抱歉打攪你們。我們是去塔山旅遊的,聽導遊說這裡有座道觀,特前來參拜。他們都是虔誠的教徒,一定要在三清面前上一柱香!你們放心,都是些有錢人,香火錢少不了你們的。要是把他們伺候得高興了,給你們重建一座大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現在他們怕衝撞了沖虛觀。得罪神仙,都在後面候著,派我過來打個前站,與道長得個商量。” 李暢說完,左右看了看。李暢沒有見過玉虛道長,中間的這位看樣子就是他本人當面了。呵呵,神態從容,氣質沉穩,膽子看來不小。似乎有恃無恐。 “香火錢?重建大殿?他們真的把我們當小孩子看了。”玉虛道長心想,忍住心裡的憤怒,淡淡一笑道:“既然諸位誠心向道,貧道豈能阻攔。只是貧道昨晚夜觀星象。沖虛觀將有妖魔肆虐,貧道是沖虛觀的觀主,自然難逃此劫數,不過也是命中該此一劫。現在觀中兇險重重,諸位若愛惜性命,就請改日再來,待貧道制服了妖孽,定當恭迎諸位大駕。” 李暢哈哈一笑道:“朗朗乾坤,哪裡來的妖魔鬼怪?莫非是道長有什麼見不得人地事情,所以怕我們進去?” 玉虛初見此人一副紈絝公子的味道。腳步虛浮,談吐粗俗,不由得戒心大減。心想這樣的人怎麼能把衝靈和衝玄等弟子擊傷並且救出人質。也許是運氣不錯。可是若是說衝靈有意說謊,似乎也不大可能。莫非對方是裝出來的?玉虛把戒心又提起了幾分。 “貧道完全是一片好心,你既然堅持,貧道也不阻攔。就請你把他們都叫過來吧。” 李暢既然認定院子裡有些鬼招式,自然不肯讓蕭劍他們過來冒險,昨晚與蕭鋒的一番較量,心裡對蕭家的這些得力干將的功夫也有了一個客觀地看法。從總體來說,他們還比不上自己。最多能與沖虛觀的幾個弟子打個平手。 李暢一心一意要觸怒對方,把事情挑開,對方神態如此恭敬隱忍,李暢越發認他們心中有鬼。李暢還不敢肯定那次劫持人質的兩個人,就是沖虛觀中的人,即使他能認定,那也是江湖上的認定辦法,而不能在法庭上呈交上去相關的證據。希望透過這次打草驚蛇,得到證據,制服對方,把真正可能的危險消滅在襁褓之中,從而帶來很長一段時間的穩定。出了這擋子事,蕭家和張家在生意上也大受損傷。而自己在北京還有許多事情,要讀書,要去培訓。如果在家門口結下如此強敵而不解決,那真是自尋死路。 李暢笑道:“道長既然說觀中有妖魔鬼怪,我怎麼敢讓家裡的人來冒險?我自小學了幾招降魔除妖地法術,感覺頗有些威力,也許能幫你一下。” 法術?還有什麼法術不是出自道門?在一個道行高深的觀主前叫囂自己懂得法術,就像在魯班面前掄起了斧子的愣頭青。 玉虛道長心目中的最大敵人就是此人。此刻見他裝傻充楞,也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玉虛道長轉身就往上清殿走去。那裡已經做了手腳。既然對方處世謹慎,沒有把大隊人馬拉入坑中。但玉虛道長地眼中,李暢一人比他身後的那隻主力部隊還要強悍。只要制服了他,把子彈轉彎的秘密告訴自己,自身的功法也許就能得到極大的進展。 李暢和玉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