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馬靜是很漂亮,絕對能值得那一萬塊的投資。可是如果要對得起那五十萬的標準,雷劍要搞一個短平快才行。 不過,可能雷劍想收回投資的心情太迫切了,他居然沒有注意到親愛的葉子。親愛的葉董事長已經走了,並且結帳的時候才發現葉子已經把他的帳給結了。 這叫什麼事嘛!居然讓自己地一個大客戶為自己的這兩百多元錢買單,雷劍覺得這事如果讓父母知道了,非得要打他屁股不可。太迫切想在這邊收回投資。那邊一筆很好的投資卻忘記了。 — 雷劍本來要在賓館裡開個房間把馬靜就地正法,當初選擇賓館餐廳吃飯就有這個用意,想起葉子的事情,雷劍卻沒有了心情,不過估計即使他有這個心情,馬靜也不會這麼快就自投羅網。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大丈夫何患無妻,不要為了一顆樹而失去一片森林……,雷劍默唸這幾句話,帶著馬靜走出了餐廳。 酒醉飯飽之後。商量下一步地活動計劃,鍾敏劍提議去宿舍玩麻將,反正是週末。玩個通宵也沒有什麼。阿昌是從來不參與這種活動的,他家裡比較困難,而玩麻將總會帶點彩頭,他沒有這個閒錢,葉子有點無聊,也答應了,李暢是不參加這種活動,但答應葉子陪著他看看,有幾個還有其他的事,留下來只有五個,李暢、葉子、鍾敏劍、葛朗、還有葉子的一個同學叫周平。 最後選擇地點時還是沒有去宿舍,怕影響別人休息,學校周圍有棋牌室,葉子的那個同學是那裡的常客,於是由他帶隊,幾個人殺奔棋牌室。說是不遠,其實也有好幾公里,葉子的車大,坐五個人還很寬敞。 大廳裡已經有好幾桌了,吆喝聲、出牌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幾個人找了個包間,鍾敏劍一進大廳的時候,聽見熟悉的聲音,就像喝了七十度的老白乾,雙臉泛紅,雙腿也有點飄,待上了牌桌,更是兩眼放光,好像要把一張張碩大地麻將牌吃進眼睛裡,一個老賭棍的標準形象,他號稱從來不玩屁胡,動不動就奔著清一色、七對子、門清過去。葛朗是一個小心翼翼的人,有牌就吃,能碰絕不放過,只要能胡就行。葉子則完全是抱著打屁聊天地心情過來的,誰胡誰不胡好像與他都沒有關係,只是瞎打,而最為冷靜的就是葉子的同學周平了。如果說鍾敏劍是一個老賭棍,周平就算得上是一個職業賭棍了。均,玩得也不大,平胡十塊錢。 李暢看了幾圈,葛朗不輸不贏,鍾敏劍輸了一些,葉子是大輸家,而周平則是大贏家。李暢覺得有點無聊氣悶,打算出門去走走,這段時間先是在上海處理公司的事情,後來回到北京又一頭扎進了抗癌藥物的開發,一直搞得人非常緊張,這也是李暢跟著他們過來散散心的原因。 李暢走出包間,在大廳裡隨意轉了轉,大多是些老頭老太太,玩一塊兩塊的小麻將。 有一個包間的門開啟了,裡面出來一個人,老熟人。 “孟剛,你怎麼在這裡?”李暢笑著打了招呼。 “幾個朋友叫過來玩玩,有點累,換人了,出來走走。”孟剛看見李暢,有點尷尬,已沒有早先的驕橫跋扈,手放在口袋裡抖了抖,還是掏出了煙,“來一顆?” “謝謝,我不會抽菸。” 孟剛瀟灑地點著了菸捲,美美地吸了一口,看了李暢一眼,猶豫不決地想張嘴又閉上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李暢問。 “出去說吧。” 孟剛和李暢來到棋牌室門外, 外面的空氣清爽多了。孟剛三口兩口把煙抽完,隨手彈在牆角。 “最近張曉芙怎麼樣了?”孟剛終於拿出豁出去了勁頭開了口,問完後有點如釋重負的樣子。 “我好久沒有見她了。先在外面出差好幾個月,回來後又非常忙。雖然都在一個學校,可是來學校的時間很少。你經常在學校裡,沒有見過她嗎?” “我怎麼見得到她?她現在連我的電話都不接的。”孟剛懊喪地說,隨即又奇怪地問:“你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訊息呢?”下面一句話他沒好說出來:“你不是她男朋友嗎?” 李暢想起了早先那